“闭嘴!没听见我的话吗?把剑收起来!几个你够鬼将军杀的?”
金凌不情不愿地收起岁华,还不忘一直瞪着温宁。
温宁低下了头。
江澄挥手布了个结界,然后说:“金凌,你听好了,今日起你就待在莲花坞,半步也不要离开。我要去云深不知处,对其他人就说我夜猎受伤未愈,闭关疗伤。”
“可是舅舅,后日便是我家清谈会,你不去吗?我也不回去吗?”
“我若来得及就直接上金麟台,你就老老实实在莲花坞待着,半步都不许踏出!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为什么啊?小叔叔前日还发信来问我何时回去呢!”
“让你怎样就怎样,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我还能害了你不成?!”江澄愈发没有了耐心,事情未查明,他既不能和金凌说明,又不能让金凌涉险,左右为难使他心烦意乱。
薛重亥见听闻金凌叫江澄舅舅,又见金凌额间一点朱砂,心下便知这是兰陵金氏当年少主金子轩之子。想到当时救治魏婴之时,秦文曾提及这金子轩之妻是魏婴最看重的师姐,这孩子魏婴怕也是珍之重之。于是一抬手,凌空画了一道符咒,反手就将符咒打向金凌。
江澄大吃一惊,想要拦截却为时已晚。
“你做什么?!”江澄怒喝,金凌也吓得够呛。
“怎的这么沉不住气?我不过给他留了一道护身符咒,若遇强敌,可用灵力催动,瞬间便能至安全的地方。”薛重亥见甥舅二人如临大敌般,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