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语,无异于是在赤裸裸地表达着萧砚临的爱意。
顾白榆哪怕是在上一辈子,萧若云对她最上心的时候,也没听过这样直白的话语。
对于曾经的她来讲,这样的话或许太过出格,可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错过太多,现在当她终于找到了对的人,耳朵听着这样满含情谊的告白,她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动,在脑内蔓延。
就像是一颗种子,瞧瞧在心里发了芽。
而萧砚临从说完那句话之后,目光也一直没有离开过顾白榆,他何尝不紧张?
最中意的人,梦寐以求的贤妻,她值得这世界上一切最好的对待。
倘若此刻有人在一旁看着,那会是一副有些滑稽的画面,两个人紧紧相望,却相对无言。
可是对于身处其中的两人来说,对方眼中真挚的情谊,就是最好的语言。
最后是顾白榆万般不舍地打破了沉默的护望,因为她看到了萧砚临正在流血的手臂。
而这一次,萧砚临终于如愿以偿,享受到了顾白榆亲自为他包扎的待遇。
血流的太多,染红了衣裳,萧砚临站起身来,脱下了铠甲。
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和手臂,哪怕是隔着一层里衣,也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
顾白榆不自觉地红了脸,偷偷别过脸去,却听到萧砚临的一声轻笑。
“我不脱里衣,没关系......榆儿。”
顾白榆觉得自己小看了萧砚临对她的影响,这一声轻轻的“榆儿”,简直比方才那一番告白还要让她心动。
“你,你怎么这样唤我。”
“不可以吗?我比你年长十二岁,不能唤你榆儿?还是说你更想让我提前叫你夫......”
顾白榆急得用手去捂住他的嘴唇,生怕他说出那个词。
微微带着汗意的手心和萧砚临干燥的唇相贴,让两个人心里都划过一丝电流。
顾白榆急忙收回手:“成亲之前不许!”
“不许什么?”萧砚临笑着问她。
“不许......不许说那个羞人的称呼!”
她今天已经心动太多回,不能再给予心脏更多的刺激了。
萧砚临见好就收,低头看着连脖颈都红了的顾白榆为他包扎。
那纱布太长,顾白榆绕了半天,抬起头对萧砚临道:“你拿一下桌上的剪刀给我。”
那剪刀在顾白榆身后的桌子上,萧砚临手长,够得到,只是不可避免地要将人整个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