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那关系好的亲朋打趣:“镇北侯,这就还剩几天的功夫了,这都等不及?”

萧砚临难得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嗯。等不及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还有几个春秋,确实等不及。”

众人哈哈一笑,气氛更加融洽。

玲玉接了他手中的信封,只觉得信封很厚,不知道写了什么。

等到玲玉再回到房间,就看到顾白榆已经拿出了府内的账本,开始琢磨嫁妆里还要加些什么东西。

“小姐,这里有一封镇北侯的信,小姐放心,镇北侯当着众人大大方方给奴婢的,大家没有说闲话,都说镇北侯深情呢!”

顾白榆脸颊微微一红,“拿过来吧。”

顾白榆不是第一次收到萧砚临的书信,却因为刚刚聘礼的事情,总觉得这封信烫手的厉害。

等到打开信封,才发现这不仅仅只是一封信那么简单。

出了萧砚临暗藏思念的问候,信中是一些契书。

这些东西顾白榆并不陌生,京都有专门替人寄存保管重要物品的行当,凭借契书可以存取寄存在那里的东西。

萧砚临在信中说,他给的聘礼比原先预计要多,所以他再替顾白榆添些“嫁妆”,好让顾白榆可以风光出嫁。

萧砚临是这么说的。

“顾阮阮有二皇子撑腰给嫁妆,榆儿也该有他撑腰。”

“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顾白榆只觉得脸颊烫的快能煮鸡蛋了。

萧砚临真是将所有事情都替她考虑清楚了。

这份贴心,着实让顾白榆感动。

她小心翼翼把萧砚临写的信收好,和以前的几封信放在一起,又将那些契书交到玲玉手中:“这事情我去办不合适,晚些等爹爹送走了宾客,你把这些交给爹爹,就说......”

顾白榆咬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让爹爹不必担忧嫁妆太轻,这些是镇北侯添的,他都替我考虑好了。”

而玲玉在得知信中竟然是这种东西之后,又是好一阵感动。

“镇北侯真的很在乎您啊,小姐!”

“嗯,我知道的。”

她也一样在乎他。

等到玲玉走后,顾白榆脸颊上的热度渐渐褪去。

她重新拿起了手上的针线。

只是她是真的想做些针线活,还是想借此隐藏内心的感情,就无人可知了。

这一日,整个丞相府都喜气洋洋的。

除了顾阮阮那里。

顾阮阮脸色难看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