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之下,隆起的肌肉精壮流畅,偶尔有青筋突起,往往伴随着身下小猫被欺负到了极点的哭腔,谱成一曲不成调子的低吟。
“侯爷......”
这样的讨饶往往毫无用处,甚至会激发男人更加强烈的占有欲,无情的征伐从未停歇,情到深处,蜜色强壮身躯之下会偶尔露出一点娇嫩的白,上面也是布满了星星点点,且往往很快又会被护食的老虎一样拢回厚实的皮毛之下,不让旁人窥见任何一点风采。
喝醉的顾白榆比往日更顺从几分,脱去了骨子里的害羞,偶尔还会跟萧砚临较劲,似乎要在床事上和男人一教高下。
只是这种胜负欲只是暂时的,身娇体柔的闺中女,纵然有之前的浸淫,也是敌不过战场下来的男人,于是这种偶尔的较劲,变成了情趣,也成了萧砚临把人欺负得更狠得理由。
床榻边上得帷幔晃动得厉害,挣扎着想离开的顾白榆总是失败,每次堪堪就要爬出那可恶老虎的领地范围,纤细脚踝上却总是跟着一只如影随形且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马上就要逃离之时,强势地将人重新拽回欲望的深渊——
很难说猫咪能逃开,靠的究竟是酒醉之下的机敏,还是老虎刻意的放纵,就像捕食到鲜活的猎物,总喜欢假意放归,然后加之更加猛烈的捕捉。
这样可怜的猎物,往往会在被捉弄几回之后,彻底安分老实下来,心甘情愿躲在老虎的庇佑之下,做他最乖的猫咪。
顾白榆此刻便是那逃脱几回都不成,反倒被变本加厉欺负的小猫。
于是乎自暴自弃般环上了老虎精壮的腰。
管他呢。
总不会真的吃了我。
欲望沉沦间,顾白榆如是想到。
只是她不懂,玩弄猎物固然有趣,主动送上门的小可怜,也不会得到多少怜惜,况且还有老管家那壶酒的加成......
自投罗网的猫咪叫得更加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