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榆酝酿起来的情绪,被他开玩笑一样的话语分散了注意力。

“什么啊!我就是心疼侯爷了。”

顾白榆一边说着,一边拿自己白嫩的手指摩挲那些伤口,眼中有淡淡的心疼。

只是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肤色的差异,让萧砚临的手更显力量,顾白榆的则是更加纤弱好看。

顾白榆还在无知无觉地抚摸萧砚临手上的经年旧伤,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的目光已经变了。

原本的饿揶揄变成了墨色一般的幽暗,隐约还露出一些让人感到危险的东西。

只是此刻的顾白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丝毫没有发现,她甚至将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两只手捧着萧砚临的手,细细打量上面的伤口。

兀地,原本在自己掌中的大手,突然反转,不容置疑地将顾白榆的双手扣在掌中。

在顾白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萧砚临利落钳制,高高举到头顶之上。

下一刻,姿势反转,顾白榆已经被萧砚临拢至身下。

顾白榆仰头,男人覆在她身躯之上,而自己而原本就只着一件里衣的顾白榆,整个人以一种完全打开的方式,像被野兽缠住的猎物一般,死死压在身下。

手被固定住,丝毫没有移动的可能,可顾白榆并不觉得害怕。

相反,在这个经历了慌乱和焦心的夜里,顾白榆自己,似乎也在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的身体微微发着抖,眼睛却亮的可怕。

“夫君,我想要一夜安眠到天亮。”

萧砚临的眼睛暗的可怕,另一只钳制在顾白榆腰部的手已经缓缓移到她的脸颊旁,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侧脸。

“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跟我求什么?”

回答他的,是顾白榆略带费力地扬起身体,在萧砚临下巴处印上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