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了验证顾白榆的猜想,卢大夫缓缓摇头,有些迷茫地说到:“回侯爷,这衣服......这衣服上什么都没有,这衣服,没有问题......”
玲玉在一旁看得真切,忍不住开口道:“怎么会没问题呢,你看那衣服上,不是有一小块暗色的东西,那是什么?您再好好看看?”
听到这话,萧若云怀里的顾阮阮突然笑了起来。
一开始是无声的笑,肩膀耸动,而后是放声大笑。
她在笑,脸上却没有喜悦,只有深深的绝望和悲哀。
“那是什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这你们要问萧二爷啊?”
她盯着萧若云的眼睛:“哦,我忘了,当时二爷神志不清了,大概是记不得了。”
“那个啊......”她眼神麻木,口齿却清晰异常。
“那是我的处子血啊,你忘了吗?若云哥哥。”
此话一出,在场一片寂静。
处......处子血?
这......
然而顾阮阮仿佛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目光空洞,好似说话的人根本不是他,好似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只有身体在机械地诉说着大家想要的答案。
“我初嫁给你时,任性骄纵,却天真异常,后来你抹平我的棱角,让我认命,却不愿给我夫妻之实;”
“我等啊等,盼啊盼,我知道我有错,所以我认错,我等你看到我的那天,可是二爷啊......”
“那个最疼我的二爷,为什么挥手推开衣衫半褪的我,独留我一人难堪呢?”
“那天你冲进房间,你知道我有多欣喜,当我知道你只是神志不清,你知道我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