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诧异，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律：“阿…阿律，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宫女而已。”

可有可无？！

他抓住安凝的领子想要在她的眼里看出什么，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找不出她曾经的影子。

“你把她杀了？！”

安凝费力的抓着裴律的手，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安凝快要双脚悬空，整个人像是个小鸡仔一样被裴律提着：“阿…阿律，你别这样，我还怀着我们的孩子，我…我害怕！”

裴律将人放下来，整个人溺于黑暗，她说什么？

她害怕？

她中午在这里的时候还跟他说，见到林清歌的尸体会吓晕过去，下午就杀了一个宫女。

明明…明明之前，她不是这样的啊！

“安凝，朕很

安凝诧异，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律：“阿…阿律，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宫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