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着道袍,衣着邋遢,举止猥琐。
一人衣着讲究,站姿挺拔,一板一眼。
夜风呼呼吹,这两人的衣摆也随风飘荡。
老头子的声音,给这座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小山带来了一点活力。
听到老头子的发言后,在这里的另一个听众并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听众嫌弃地看了一眼正狗狗祟祟拿着法器偷看对面山头的老头子。
“陈谷主,你这是在偷窥?”
这是一位身着深蓝色华服的中年男子,行为举止中都带着一种大家族出身的贵气和傲气。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身旁的陈老道。
闻言,陈老道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筒,刚想反驳对方。
但他忽然觉得腿有点痒,于是随意地抬起左脚,蹭了蹭右腿痒的地方。
他一边蹭着腿上的痒痒,一边继续自己想说的话。
“此言差矣,这怎么能叫偷窥呢,我这叫光明正大的看,再说了,看徒弟的事这能叫偷吗?”
非常理直气壮。
看着陈老道的动作,中年男子面上抽搐了几下,往旁边走了几步,稍微远离了一点陈老道,似是有些受不了对方这粗鄙的举止。
陈老道无知无觉,一点没有自己就是对方嫌弃源头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