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身体瑟瑟发抖,声音也因害怕而变得结巴起来:“我……我真的不清楚啊,我们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 面对林悦悦凌厉的目光和威严气势,大哥还在硬扛。
林悦悦二话不说,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真话丸,强行塞进大哥口中。紧接着,她单刀直入地发问:"那屋里摆放的电台是你的吗?"
大哥想要将药丸吐出,但那药丸一进入口中便迅速融化,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你到底是谁?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回答我的问题。”林悦悦的语气冰冷而坚定。
大哥试图紧闭双唇不作答,但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仿佛失去了控制权一般。“那…那是我的。”话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林悦悦继续追问。
“我……我是小日子人。”尽管内心极度抗拒,大哥的嘴唇依然不受控制地动着,将真实身份说了出去。此刻,他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的嘴巴,以免再说出更多不该说的话。
“他们呢?”
“他们不是,只是我在这边发展的小弟。”
“那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林悦悦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既然身份已经败露,大哥也不再打算隐瞒了:“我在这里负责黑市的交易,与他人往来,探听机密,搜集各类文物古玩并送回国内。”
“你们用什么作为交易筹码?”对方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
每次他们过来找我时,总会先提供一批丰厚的物资以及大量的钱票或黄金,当作收购古董的资金。而当他们前来运输货物时,则会再度携带一些酬劳作为回报。毕竟大家也需要维持生计嘛!更何况我手下的兄弟们全都是大夏国土生土长的人,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又怎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一同冒险呢?
"你们倒是挺大方的嘛!"林悦悦惊讶地发现,他们居然真的愿意投入金钱?并非用了空手白狼式的诈骗手段!
"如果不大方些,那就只能去偷或者抢劫了,但这样做很容易暴露身份。"
此时此刻,林悦悦已然获取到了她想知道的信息,接下来的事情,她决定交由公安部门处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前来收货之人所携带的三只箱子全部打开,只见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大黄鱼。她满心欢喜地将这些宝贝统统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紧接着,她迅速出手将在场的所有人打昏,并精心还原了摆放电台的那个房间,确保每一件物品都归位如初。
千万不要去询问她为何没有将那些珍贵的文物、古董以及黄金和钱财留存下来!要知道,此时此刻正值破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即“破四旧”)之际,即使将那些古董保留下来,恐怕也难以得到恰当的处置,甚至有可能会遭受毁坏。与其如此,倒不如将它们掌控在自己手中更为稳妥。至于那一条条沉甸甸的大黄鱼和那一沓沓钱票,则完全是她应得的报酬。毕竟,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与奋斗,她成功捕获到了敌特分子,难道不应该获得一些回报吗?
反正眼下这些可恶之人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哪怕挪动一根手指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奢望。况且夜晚时分,公安同志们早已下班离去,如果此时惊动他们就得加班,实在是太残忍了!就让这些家伙再多享受一个宁静的夜晚吧!
幸运的是,这些人并不知晓林悦悦内心真实的想法,否则真有可能气得吐血身亡。
美美地睡了一宿之后,林悦悦感觉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她依次踢了踢地上的众人,但却未见任何反应。从最早被抓起来的那个名叫国盛的家伙身上便可看出端倪,此刻他依旧乖乖地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刹那间,林悦悦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国盛?哼......卖国求荣之徒怎配拥有这样的名字!”愤怒不已的她忍不住又朝着对方狠狠踹了几脚。
林悦悦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一封举报信,待乔装打扮后,她出了这个地下窝点。她边往大路上走,边四处张望,寻找着一个可以帮她将这封信送到派出所的人。
终于,她锁定了目标:一个看起来老实可靠的陌生人。林悦悦走上前去,与他攀谈起来,并递给他五毛钱作为酬劳,请他帮忙跑一趟腿。她承诺,如果事情办成,还会再支付五毛钱作为奖励。这么好赚的钱怎么可能有不赚的道理,男人欣然应下了。
安排好一切后,林悦悦并没有返回原处,而是选择在距离地道口几十米远的地方静静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多小时后,那位被委托的人领着几位公安回到了现场。
然而,林悦悦却始终没有露面。因为她深知自己没有正当理由出现在这个城市,如果此时现身,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糟糕的是,那个老大和国盛已经吃下了真话丸,还不知道有没有失效?一旦他们把她供出来,那么她私藏下来的东西该如何处理呢?这些都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宝贝,绝不能轻易拱手相让。所以,在权衡利弊之后,林悦悦决定保持低调,不让自己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眼看着公安同志们顺利地将那些人全部抓走,连同电台和相关文件一起带走,林悦悦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她暗自庆幸自己的决策明智。
林悦悦拿出一枚用五毛钱包裹着的小石头,用力朝送信人扔去。这既是对他履行承诺的一种肯定,也是不让他白白辛苦一场。扔完石头后,林悦悦迅速闪身进入空间,今天白天她都不打算出去了,这边人烟稀少的,免得被公安盯上。
等林悦悦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这荒郊野外的,四周漆黑如墨,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格外渗人,林悦悦快速往大路上跑去,等道路稍显平稳些,她立刻把自行车拿出来猛骑。
大哥身体瑟瑟发抖,声音也因害怕而变得结巴起来:“我……我真的不清楚啊,我们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 面对林悦悦凌厉的目光和威严气势,大哥还在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