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她出卧室,刘云正往碗里盛粥。
“快,我起来就把粥炖上,走一趟回来刚刚好。”
言北坐到位置上,看着热腾腾的粥,浅浅喝了一小口,食不知味。
念着他乡的爱人,又想着卧室里的姐妹,该如何是好。
“怎么不吃,吃完好上班。”
“妈,你也吃。”她回神,平静地说。
“对了妈,等会儿还去打牌吗?最近你都迷上那玩意儿了。”她小心试探。
“还早,”她给言北递过去一个包子,“多吃点。”
眼看刘云一时半会儿也不出门,她接过包子,起身又往碗里添了些粥:“妈,我回卧室吃吧,我手上有些事要处理,今天要晚点出门,有份材料急要,你待会儿出门甭管我。”
言北一手端粥,一手拿着包子,不紧不慢往卧室去。
刘云纳闷:“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进屋吃东西的习惯的?”
言北回头瞅着她笑:“妈,挺赶的,我边吃边弄。”
随后心虚地进了房,把门锁一上,长吁一口气。
为了床上那丫头,一早上就把这些年攒下的诚实一次糟蹋尽。
“快,趁热吃。” 她把床上病殃殃的王瑾夏扶起,一勺一勺喂了半碗粥。
王瑾夏那张脸没点血色,苍白得像张白纸。
刚把嘴擦干净,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流,她低头抹了把脸,一把抿掉淌出来的泪。
“北,我怕,你说孩子会不会怪我?”她声音都是哑的,昨晚没少哭,又加上发烧气短,声音都堵在喉咙口。
“你要把他生下来,他才怪你呢。”
言北捏着她的脸颊,“瑾夏,从小到大,你就是个机灵鬼,谁都鬼不过你,没想到,还是栽别人手里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