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娶到你们姐妹两人真是三生有幸。”
殷无咎坐在皇位上左拥右抱,他有点好奇问道:“你家兄长把大夏朝廷管理得井井有条,这些年来他到底是如何筹集到那么多钱粮?”
李英娥毫不讳忌解释道:“夫君经常在前方打仗,自然不晓得朝廷乃是如何筹集钱粮。兄长采纳第五琦的盐法税,规定凡是产盐之地均设盐官,督促盐户自行生产,并且将盐税加在盐价中售给商人,借此以增加财政收入。”
“在实行盐法税之前,一斗盐价不过十文钱,如今市场价格已经暴涨到上百文钱,每年便为朝廷财政增加数百万贯钱,对于缓解财政危机起到巨大作用,只是苦了天底下的百姓们,而且还造成很多人铤而走险贩卖私盐。”
此话一出,殷无咎顿时吓得有点头皮发麻。
他的脑海不禁浮现黄巢和王仙芝,在历史上这两人都有贩卖私盐,后来由于官府管制更加严格,武装私盐贩子瞬间变成农民起义军的领导人。
第五琦的盐法税只能作为权宜之计,绝对不能长久持续下去,毕竟盐价太贵就会逼得更多的人铤而走险贩卖私盐。
旁边的李慕娥跟着补充道:“本来盐税收入还不足以抵消前线大军,最后还是世家大族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听说各家合计出钱超过三千万贯,这才勉强维持着朝廷所有开支,若非夫君你让兄长查抄各地胡商,估计他现在还要躲着世家大族的欠款。”
听到这些,殷无咎不免担忧起来,说到底这是寅吃卯粮。
眼见殷无咎露出担忧之色,李英娥顿时抿嘴娇笑道:“夫君不必如此忧虑,现在天下大定基本太平,各州钱粮已经能够按时征收,自然不必再像以前那样借钱度日。”
“你们两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殷无咎脸色好奇再次问道。
“噗呲!”
李英娥和李慕娥姐妹两人不禁失声笑道:“夫君,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姐妹两人啥事都不干吧?”
“难道不是这样吗?”
殷无咎挠着脑袋有点心虚说道。
“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我们!”
“是啊,你以为我们姐妹两人跟王清微一样,翘着屁股上下嘴巴一张,吃喝拉撒都要有人伺候。”
李英娥和李慕娥姐妹两人愤愤不平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