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后,乔通海就忍不住怒气冲冲地抱怨:
“这老家伙,总是念念不忘那个木轻尘,即便他身死道消了,也看不上其他人。
总是嫌弃我的阵法天赋不如木轻尘,对我这个掌门可是十分不客气。”
伍丹臣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这个阵法大概是木轻尘替程千炼布置的,我们的确破解不了。”
乔通海听了,无言以对,心中更是阴郁。
肖松清则更关心程千炼的去向:
“这程千炼逃得倒是快,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伍丹臣不以为意地冷笑:
“无论他逃去哪里,他一定会各处求购丹药灵植给他那凡人妻子与女儿续命。”
肖松清听了,点头赞同:
“伍掌门说得对,他一定会因此暴露行踪。
真是不明白程千炼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为何要娶一个无法修炼的普通人,还生下了一个同样没有灵力的女儿。”
伍丹臣笑着接话:
“如果他不是一心在为那无法修炼的妻女奔波续命,你要坐上这青云宗掌门的位置还有些难。”
乔通海听了,冷哼一声:
“这程千炼与那木轻尘都是害人不浅的家伙。”
肖松清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拍了拍乔通海的肩膀:
“乔掌门,别在意那些陈年往事了。毕竟,现在坐在掌门宝座上的是我们,不是吗?”
伍丹臣也附和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是啊,乔掌门,木轻尘那家伙早就化为尘埃了,你还提他干吗?”
乔通海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也对,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我不应该让他的阴影左右我的心情。”
肖松清和伍丹臣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都知道,尽管乔通海嘴上这么说,但木轻尘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伍丹臣转而问肖松清:“我们找不到程千炼,肖掌门,你能否炼制出那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