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说话好生刻薄啊,不知道我们两个是有什么仇怨吗?以至于你对我说话如此的针锋相对。”张海客转头,嘴角噙着浅笑。
只是不比刚才面对无邪的那笑意,现在的讽刺不屑更多。
“刻薄?那就对了。”刘丧点点头,对于张海客这明显是睁着眼乱说的话表示认同。
“没什么仇怨,只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你要是不出现在我眼前倒还好。
只要你一出现在我眼前,我这心里就是不太舒服,烦!烦得很,就想骂你。”
无邪走了,刘丧是无所吊谓,也不用什么伪装了。
这次轮到张海客失策了,看着刘丧,嘴只是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就又被刘丧打断。
“你还是别说话了,别说什么礼貌不礼貌的,据我了解你也不是什么礼貌人。
可别己所不欲,骂人的话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心就会变脏,这说出来了,心就不脏了。”
张海客真是无语了“你小子还会真是人不露相啊,还挺会说的啊。”
“你先别跳脚,要是不爽了下次就小心着点。
毕竟我的这情绪是因为看见你才产生的,你不需要解决我,而是要解决你自己。”
刘丧朝着门口走着“既然一开始就装模做样当哑巴,那就应该一直当个哑巴。”
对于之前的话,张海客可能只是觉得这小子只是单纯的没素质,可听到这最后一句。
张海客面色一沉,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刘丧开门离开,张海客思索了下,随后转身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霍道夫。
“张日山说的对,要是我,可没这么菩萨心肠。”张海客抬起双手,停滞在半空,做出了环住霍道夫脖子的动作。
顿了顿,双手落下,只是给霍道夫理了理衣服。
“纵使是昏迷不醒也要活得体面。”
张海客笑着,轻轻拍了拍霍道夫的脸。
“小哥?”无邪看着拉着他径直往前走,坐着电梯离开的张麒灵,面对这样一声不吭的张麒灵,无邪明显是犯怵的。
虽然说,闷油瓶平时也是闷着不容易说上多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