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跟着跑过来,看着鲜红的血从她头上流了下来。
“娘,娘,您醒醒,醒醒啊!”俞富夏也跑到她身边,叫喊着,伸手想去搬动她娘的双肩,
“别动!俞富春。”南笙急切地大喊,还挺顺口的叫他。
“南公子,我叫俞富夏。您都叫错我两回了。”小男孩很认真。
“啊!对不起。你别搬动你娘亲,我看看吧!”
“我师父的医术很好的。你快让开啊!”一个清纯干净的女童声进到俞富夏的耳膜,抬眼看见个七八岁的女生,许是刚跑过,小脸微红,俊俏可爱。还有一股子小小的气势,声音中略带命令。
俞富夏像是接到命令,听话地站起来,在一旁看着。
南笙蹲下,没回头,“都去忙吧!程新培带你爹娘去你们的住处,马车留下。”
众人带着东西都撤走了,只有温巧真还在。她也蹲下,眼睛没离开南笙的手上动作,认真学习南笙的手法。
号了脉,翻看眼皮,又检查了头部流血的地方...
“巧真,一会儿帮师父一下。”说着,卸下身后的包,从里边拿出药箱,打开。
“是,师父。”回答的干脆爽朗。
师徒二人给曲氏头发剃光了。因为,也很脏了,南笙怕有细菌感染。
伤口很深,处理当中也还冒血……
南笙像是变戏法,拿了药,和水,喂给曲氏,还带了个网状的套子。
把她抱到车上,“你俩在车上看着,我放啥样就啥样,别碰她,要是醒了头不能动。”
两小孩答应了。
“走了,老马,慢一点。”村头离老族长家还有近两百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