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了玉米粥,吃了红薯干后,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恨不得下一秒就进入德川国...
坦托珏骅心情复杂。
他们不是亲兄弟,异母同宗,使得他们的性格截然不同。
年轻时的国主坦托珪骁残暴不仁,为了排除异己,兄弟之间刀戈相向。
不是惨死他刀下就是远逃荒蛮之地。
现在可好,多数部落都已成气候,与逃亡的几兄弟有着密切关系。
这都是讨债的,虐缘。
“抽调其余的外事精英集结,全力配合坦帷康奴,连个其余三国,东南西北一起发难,共同对付德川国。优秀强悍的骑兵兵力往盘龙河边调集,找准时机,能渡河就渡河,不惜一切代价,去抢也要抢到种子。”
他这一大段的命令,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歇斯底里地喊着。
苍老紫红的面孔,暴露出来的青筋,如蚯蚓攀爬着,说话时的悸动,活生生地蚕食那般,叫人胆寒难耐...
丑陋的不忍直视。
更丑陋的是他那颗变异的野蛮掠夺之心。
坦托珏骅低头不语。
“主上,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