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望向窗外,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解,叹气:“如今我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想着有机会总要问一问的,我有一种感觉,其实是因为他排斥海运,可是为什么呢?”
姜令沅煮着茶,此时已经煮好了,给陆昀倒了一杯:“这些都是很难说的,本身海运就是有利有弊,有些人认为利大于弊,海运可以一试,可也总有些人觉得是弊大于利,觉得不应该有海运,应该海禁,还有一些则是从利益出发,我对辛旭了解不多,倒是不好判断,必过你可是多和他接触之后再说啊。”
她知道最根本的是陆昀不想失去那个朋友,所以就这样和陆昀说。
陆昀点头:“嗯,我总要弄清楚的。”
两个人不再谈论这些,品起来了茗茶。
不过没一会儿陆晓愉、陆晓悦和陆晓怡三个人气冲冲的过来了,陆晓愉和陆晓悦本身就情绪比较外放,所以这样不奇怪,陆晓怡都能气得脸通红却是头一次见到的。
姜令沅急忙给三个人都倒了茶:“别着急,可是女学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陆晓愉拿起那婴儿拳头大小的汝窑冰裂纹茶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狠狠的把杯子往桌子一放,那杯子就此裂开不能再用了。
饶是姜令沅手中的好东西多此时看着那茶盏也忍不住心疼的抽搐,要知道这一套煮茶的用具从茶壶到杯盏等等没有一样是不精致的,十多年前极为有经验大师傅烧制了十几次不过烧成了两套,另外一套在皇宫中。
这坏了一个就不是那种味道了。
陆晓愉也是见识过好东西的人,自然明白自己这是闯祸了,此时急忙站起来:“四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实话,这东西她真是赔不起啊!不禁哭丧着脸,她要怎么办啊。
陆昀已经呵斥:“天塌下来了不成,做事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