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你见过哪个恶人,四处宣扬自己做了何等恶事的。”
作恶,素来只做不说!所以,恶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个恶人;也从始至终,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恶人。这样的,才是真正地,恶人!
“皇上此言有理。”沁柔略一思索,反倒是赞同道:“多少恶的人,明面上都会披层好看的皮儿。”
明面上,不定是个多好的人呢?但当事情爆发之时,他们绝不会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有错。
因为那么长时间,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有错,早就停下来了;不会一错再错;真相大白的,都是不认为自己有错的。
所以说啊!她离恶人,不是差一段距离,而是查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皇帝补充了一句。
而后殿里,乌苏里庶妃才回了寝殿,便听了自己身边伺候的奴才回禀了一句:“皇上在前头呢?”
皇上在哪里,不必提,整个承乾宫里,皇上除了去贞顺斋里,还能去往何处。
乌苏里庶妃一怔,“看来今儿又是哈达纳喇庶妃侍寝了。”这也说明她的选择没有错。
乌苏里庶妃也得为自己打算,她唯一的优势,就是资历颇深,一些该知道的、后来又被封口的,她也不少知道。
如今这些,就是她生存的筹码。
她有知道更多的筹码,而纳喇庶妃虽然资历浅一些,但她有宠啊!宫里,只要有宠,就几乎什么都有了。
算起来,还是她要更落下风一些。
向纳喇庶妃示好,成也好,不成也好;成了她赚,不成她也不亏。纳喇庶妃,总能从旁人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是,贞顺斋跟前的那三棵桂树生得极好,倒是极为应景,可不就贵气上门了吗?”初一也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