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能是温和淡雅的神色，应该能为这身黑裙添上几分典雅之气。

“姑婆！子嫄没有被人教唆！这个意见，是子嫄提出来的！”百里子嫄不喜欢听舒禾被人这样中伤，当即出声反驳。

昭明脸上露出几分错愕，眼中更是浮现几分不满，“子嫄，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许是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是很好，百里子嫄当即低下了头。

“子嫄，不是姑婆说你，你都已经九岁了！也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还能被人戏耍，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啊？”

百里如韫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来，“姑姑，子嫄虽然小，但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不过就是孩子之间互相攀比，而导致的意外而已，您没必要说得如此阴谋论吧？”

虽然百里如韫很生气，但昭明所说的阴谋论，她更愿意相信，是子嫄因为善良，而一时冲动做下的这种事。

“就是就是！”听见母亲听自己，百里子嫄当即来了几分底气，激动的说道，“而且，七婶婶说了，明日，她会带着更多，更好的礼物上门回谢的！”

“母亲，您就别生气了，生气身体会不好的！”

百里如韫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敢说话！

“更好的礼物？”昭明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本宫听说老七离京了，她一个女人，一个没落家族的小姐，能有什么好礼？”

“莫不是拿着你们送的礼物，换的那些什么布匹银盏，字画琉璃什么的来充数？”

“以次换好，还真是好算计！”

子嫄看向母亲，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母亲，不会是这样的！”

“不会？”昭明冷哼出声，“若不是不信，咱们走着瞧呗？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本宫！”

子嫄心里难受极了，可母亲冷漠的样子，让她心里愈发地无助。

百里如韫走了过来，冷漠的将子嫄拉了起来，随后看向昭明，声音平淡且疏离。

“姑姑，之前你怎么从未说过，你和七弟妹在北铩城，是有过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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