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赵东岳对九薰的感情有多真，曾经她是周蓉，在赵东岳身边做秘书那么久，她都看到了。

“赵董，我……比苏九薰差不到哪里去，她有高学历我也有，甚至……”

下面的话周先芬没有继续，她只是叹了口气：“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做任何，苏九薰都能为了你挡刀，我就不能为了你放过你喜欢的人吗？有句话：喜欢是成全，我选择成全。”

有那么一瞬间，周先芬的心情是豁达的，但并不代表她就一直这么高尚。

就像有本书《双面人》写得一个人，白天是天使，晚上就会变成魔鬼，或许这一刻她就是天使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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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东岳结束了通话后，周先芬把牛新军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盯着看了会，她想知道刘珊是怎么死的？

下周到了，张猛刺杀苏九薰开庭的日子到了。

一大早，赵东岳就给陈晨打电话，让他和赵梦联系。

陈晨打过来电话说，赵梦答应他来深城出庭，赵东岳让他亲自陪同过来。

乔峰那边，赵东岳亲自打了电话，得知他按时出席后，自己也收拾好资料，把周先芬的录音备份到优盘里，开始往深城第一高级法院去。

前面刘洋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座位上的赵东岳：“赵董，赵律师和乔律师，会不会倒戈？”

“不知道！”

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是百分之百正确，人的本性都是权衡利弊后才能做出适合自己的选择。

前面就是深城第一高级法院，威严的国徽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赵东岳刚才下车就看到牛新军也从车上下来，刚死了老婆的他，表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看了赵东岳一眼，笑了轻松：“赵董，今天我们可是敌对两方，你干不过我的！”

赵东岳看了看他没说话，迈步上了台阶。

牛新军看了赵东岳的背影一眼，也抬腿迈步上前。

赵东岳的玉树临风，和牛新军的粗狂比起来，显得气势上弱了点，但这不影响他能打赢这场官司的决心。

旁听席上，赵文勇和蔡秀云来了，牛晓丽来了，他们互相看了眼，眼里露出敌意。

赵梦在临开庭前五分钟走进了被告律师的位置上，这样的结果赵东岳早就料到了。

他看了赵梦一眼，什么也没说，牛新军看到后眼里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可是当乔峰出现后，牛新军的目光不淡定了。

乔峰看了眼赵梦在原告席上坐下，整个法庭威严肃静，法官木槌一敲，宣布把张猛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