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薰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和路长花解释，只好沉默的走进了病房。

徐毅是手术后六个小时候后醒来的，睁开眼看到九薰坐在床边，关心问道：“你吃饭了吗？”

徐毅这一提醒九薰才想到，自己一天没吃饭了，但他还是撒了个谎：“我吃了，在医院门口吃的。”

赵东岳打来电话的时候，九薰正在帮徐毅倒尿袋。

听到手机响了，徐毅抬头看了眼：“九薰，赵东岳的电话。”

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在病床前给他换尿袋，徐毅心里纠结的要死。

“我听到了，马上回来接。”

九薰把尿袋的尿液放出来，又放回原处，这才拿起手机，手机已经停止了。

她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走廊里拨打了赵东岳号码。

手机接通：“东岳，我刚才忙着没接起来，你在那边还好吗？”

“你是不是还和徐毅在一起？”

赵东岳声音很冷，过去的温柔都不见了，开口就是这句话。

“是，徐毅昨天做的手术，现在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我和老师请假留在这里照顾他几天。”

对面的赵东岳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他长出了口气：“能不能让别人来照顾她，你离开他？”

九薰思考了会：“东岳，这个时候找谁？徐毅信任的是我……”

“你的意思是徐毅离不来你了？”赵东岳的声音变得不耐烦起来：“还是你离不开徐毅？”

“东岳，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想让徐毅尽快好起来，作为朋友我不能看着他遇到难处不帮。”

隔着万里九薰都能感受到赵东岳的冰冷：“那你的意思是你必须要留在他身边了？不在乎我的感受？”

九薰沉默了，当提及赵东岳的时候，她也知道她这么做对不起他，可是徐毅真的是不能没有她。

“东岳……”

“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给徐毅找护工，要么我们没有以后了。”

赵东岳给出的这个选择题很难，徐毅动手术第二天，她就让她离开他，九薰做不到。

“东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