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邦笑了笑:“人这一生难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要不怎么会有难得糊涂这个成语?”
唐婉冷笑了一声:“你也配用古人这句诗词?”
唐婉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韩兴邦,他把手里的酒杯“砰”的放在桌子上,起身来到对面。
一把抓住唐婉的手:“从一开始你就看不起我,唐婉你现在是阶下囚,不是所谓的高高在上的公主。”
唐婉的一只手被唐婉抓住,另一只手抬起来狠狠地甩了他脸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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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都不会看上你。”
韩兴邦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样盯着唐婉:“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用刀子刺伤我,已经原谅你了,你现在又来挑战我的底线,你是不是逼着我动手?”
唐婉冷笑着看着他:“你最好杀了我,要是你不杀我,我就杀你,我和你这辈子注定是仇人。”
韩兴邦一听这话,抬头给了唐婉一巴掌:“我看是我太惯着你了,走!上楼。”
“我不去!”
唐婉被打了个趔趄,而后使劲扒着桌子。
韩兴邦看到他一个人奈何不了她,回头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来人,把夫人请到二楼卧室。”
韩兴邦这话后,门口立刻走出两个黑衣人,拉着唐婉就往楼梯上走。
“放开我!”
唐婉感觉到形象尽失,使劲挣脱了两下无用,突然回头看着韩兴邦:“你让他们松手,我自己上去。”
韩兴邦终于等来的这句话,看了眼手下手一挥:“松开她,护送太太上楼。”
两个黑衣人松开唐婉,她看了眼手和胳膊都攥红了,一脸的嫌弃,最后还是上了楼梯。
二楼卧室里,唐婉坐在床边,保姆张妈拿来一身红色的睡衣:“夫人,洗澡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你请洗澡吧。”
唐婉冷冷看了眼保姆,拿起那件红的似火的睡衣进了浴室。
这睡衣颜色是喜庆红,结婚才穿的红。
唐婉把衣服脱了,进了浴室。
躺在浴池里想:要是现在自杀的话还有机会,一会儿进了卧室,就任由韩兴邦摆布了。
想想自己女儿爱云,她又舍不得离去,最后咬了咬牙,从浴池里走出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穿上那身红色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