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去午休了,九薰被赵东岳抱到二楼卧室。
“东岳,以后不要这样对儿子,别动不动就说揍他们,你这样他们不敢靠近你。”
赵东岳听到九薰这话,答应道:“我知道了,是贝贝和源源,我已经警告过他们有一次了,不要往身上贴,还这样不挨揍能行吗?”
九薰听到赵东岳低声劝道:“我都说了,他们做的不对你可以教育他们,但不能动手。”
“知道了!”
赵东岳就是吓唬他们一下,九薰当真了。
赵东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好!我记住了。”
为了让他睡个午觉,九薰没再说话,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九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赵东岳去公司了。
睡饱了的她坐起来,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心里算着预产期的时间。
利民医院。
白海鸥躺在病床上,听着病房里的陪护在聊天,她静静听着。
这个病房人更多,马鹏程说他手里没多少钱,只能给她安排这样的病房,白海鸥也没什么可挑的,只要能有个床位在医院里打针,就不错了。
想想赵东岳帮她安排的单间,再看看这来来往往的病房,她心里长叹了口气。
马鹏程出车去了,说晚上过来陪她,白海鸥听话的答应了,还叮嘱他开车注意安全,嫣然像是一起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
从住下到现在,白海鸥还不知道马鹏程是哪里人,家里都有谁?有没有结婚、还是老婆孩子都有了?
对她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她需要的是一个帮她支付医药费的人,还好马鹏程很轻易就答应了。
病房里的病人家属聊着,时不时的看白海鸥一眼,临床的是个老太太,外伤做了手术她女儿正在陪着她。
她女儿年龄大约有四十岁,她看了看白海鸥主动问了句:“你身体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