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
韩兴邦问这话的时候,表情变了,变得和昨天在校门口时他见到时的一模一样:憎恨,凶狠的样子。
赵思源提了提胆子回答道:“因为她是我妈,我这个做儿子的要尽最后一次孝道。”
源源这话后,手去推门,可是门锁的死死的,根本推不开。
源源目光里带着气愤:“你打开车门,我要下车!”
韩兴邦头也没回,说出来的话语充满了威胁:“下车?去哪里?回赵家?你别忘了你姓韩。”
源源眼睛瞪着他足有十分钟才说话。
“我刚才喝的水里是不是被你下药了?”
刚才他试了,腿抬不动,身上也无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韩兴邦头也没回说:“是啊,要是我不下药,你能听话吗?这样吧,你好好配合爸爸,等我从赵东岳手里要到想要的东西,我就放了你!”
源源彻底明白了,任秀丽根本就病,也没死,是韩兴邦故意把他骗出来,用他来要挟赵东岳。
他马上抬手腕要打手机电话,可是手腕上什么也没有,只留下戴手表留下的浅浅痕迹。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害我爸爸。”
源源这话后,韩兴邦回头,怒目瞪着他:“你现在就给我改掉,赵东岳不是你爸爸,你爸爸是我,当着我的面叫爸爸!”
源源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课本上说的那句话:“人要有骨气,大丈夫要有大丈夫的气魄,在强者面前你更强,才能让他们怕你。”
赵思源是不会认韩兴邦这个无耻之徒为父亲,他打定主意。
“我再对你说一遍,我的爸爸是赵东岳,妈妈是苏九薰,我不认识你,放我下去!”
源源已经想好了,今天就是和韩兴邦拼了也不能妥协。
“小兔崽子,你还长能耐了。”
正在源源想着怎样从车里逃出去的时候,韩兴邦手里多了一把刀子,突然对着他的腿捅了过去。
源源腿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插进了自己的小腿上,血顺着他的裤脚流下来。
韩兴邦回头看着疼的叫出声来的赵思源:“还嚣张吗?”
这些还不算,还有更残暴的等着赵思源,只见韩兴邦推开前面驾驶室里的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