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
任秀丽抬起头,她笑了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韩兴邦。
随着“嘭”的一声,韩兴邦倒在地上,头上的血流下来,任秀丽一看傻了。
但想到这段时间来遭受的折磨,她决定趁着天黑把他拖出去扔了。
任秀丽找了条麻袋,把韩兴邦装进去,坐在沙发上看着麻袋里的他一动不动,她看了下时间,决定再等会,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再把他拖出去。
趁着这机会,任秀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决定明天早上带着钱离开深城。
深城是待不下去了,韩兴邦死了,好歹这附近就要拆迁,连个监控也没有,否则杀了人一定会被警察找到。
任秀丽拿上要带的东西,都放到一个行李箱里,然后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她准备往外拖韩兴邦。
任秀丽住在五楼,把麻袋里的韩兴邦拖下去后,她把自己买的那辆电瓶车推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麻袋拉到踏板上。
幸亏自己买的这辆电动车大,任秀丽把支架蹬开,骑着出了小区。
任秀丽带着韩兴邦来到了附近一条河边,把电动车撑住,麻袋拉下来,拉着往河边走去。
到了河岸,任秀丽看着下面的不太清澈的河水,用力把麻袋推了下去。
随着“噗通”一声麻袋落水,任秀丽四处看了看,骑着电动车离开了那里。
任秀丽刚走,一个下夜班的工人路过,听到河里有人喊“救命”他忙走过去。
“救命!”
声音虽然微弱,但麻袋里的人还在动。
那人马上脱了鞋下河,把麻袋拖了上来,打开一看,一个头上流着血,浑身湿透了的男人躺在里面。
“谁把你打伤扔到河里的?”那人看着韩兴邦问。
韩兴邦坐起来,摸着晕晕乎乎的脑袋:“我老婆!”
那人担心看着他:“这么狠?要不要报警?”
韩兴邦摇了摇头:“她有神经病,报警了也无用,谢谢你,兄弟!今晚要不是你,我可就真的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