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薰忙解释:“没有,医生说她是假性的腹腔疼。”
“什么是假性的?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还怎么出来个假性的?”
无奈之下,九薰只好让桑姐进了书房,把医生的话重复了遍。
“我估计是因为先生失踪后,她心理上产生的负面影响,我这刚要说要出发,她就开始肚子疼。”
九薰把医生的推断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桑姐,她点了点:“估计是这样,医生解释的也对,早上小小姐还好好的,又没吃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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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分析的时候,月月走进了书房:“妈咪,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腊月饿了,这说明不是肠胃不舒服,这下九薰放心了。
“夫人,你去吃饭吧,小小姐的事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她,让她把心里的疙瘩解开。”
九薰点了点头:“桑姐,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有时候想想,人和人还真是有缘,当初让桑姐来家里事照顾生病的源源,可是没想到这一来就是近二十年。
“夫人,你可别这样说,你和先生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忘本。”
两人来到餐厅,桑姐让九薰和腊月先坐,她去厨房端菜。
晚上吃了饭,九薰特意陪着腊月在画室里坐了会,赵东岳生日画的那幅画,已经被装订起来了,就放在月月的桌子中间。
“月月,妈咪明天去海城,你不要紧张,工作处理完了,我就马上赶回来,明天早上上学,桑姐送你好吗?”
月月努力点了点头:“妈咪,我们拉钩!”
两人拉了钩,九薰才离开了画室,让桑姐照顾月月洗澡睡觉,她则是来到书房,处理邮箱里的文件。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那时候的赵东岳,要是不经历这些,她永远也不会体验到,每晚熬夜到很晚,做不完的工作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早上七点,余贺飞给她打电话说在门口等着。
“好的,我马上出去。”
九薰答应了一声告别了桑姐离开了紫苑。
余贺飞看着九薰从院子里走出来,一身驼色毛呢大衣,脖子里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脖,像是刚从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女大学生。
余贺飞恍惚感觉到,年轻时的九薰,华清大学校园里,她面带着微笑,惊艳了时光。
余贺飞帮她打开车门,随后车驶离了紫苑门口。
三个小时后,余贺飞和九薰来到了繁华的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