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依旧有些担忧,就怕皇上把气撒到将军府身上。
她已经派人打听过了,那状元郎家,就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清寒人家出身......
“我听闻状元郎抗旨,是他母亲的主意。”云母想起一桩事,突然严肃道。
云父心里一惊,把杯子递给嬷嬷,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这才急忙问,“这事儿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云母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总是梦到落落,所以我去开国寺祈福,正巧在大殿碰到了一位夫人。
“那位夫人一脸忧心忡忡地乞求佛祖不要怪罪自家儿子抗旨不遵,当时我在后殿正拉着方丈解签,恰巧听到了此番话。”
“本来不以为意,以为是胡说八道,回来后就出现了这些事情,我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位夫人可能就是状元郎母亲。”云母猜测。
云父却一把拉住云母的手,担心问,“夫人,那签如何?落落可有事?”
云母一脸疑惑抬头,她不是在说依依的事情吗?
他的关注点怎么不一样?
“什么签?”云母还是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这回,换云父焦急了。
“就是你不是在后殿找方丈解签吗?结果如何啊?”云父脸色有些激动,落落这么久了杳无音信,他一直记挂着。
云母:合着她说了那么多,她就听到了那一句啊。
“大凶。”云母的眼眶突然红了,她感觉内心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虽然说方丈给出解意时,她死活不相信,觉得那是假的。
但是回来后,一颗心却始终不安。
再加上后来出现这事儿,她就直接病倒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摄政王和两个兔崽子都在落落身边,落落怎么会受伤?”
此刻,两个远在边关的小兔崽子同时打了个喷嚏。
两个人对视一眼:谁在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