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忽然有了手机,刘鹏军很是兴奋,最后还是拉着张涛去了村里,要去见识一下路边的花是否艳丽。
二人故作镇定的往村里走,两米宽的巷道很是昏暗,或黄或紫的灯光透过发廊的玻璃映射出来,照在门口丝袜裹着的长直美景上,刘鹏军看得直咽口水。
张涛因为重获一世,定力十足,不为所动,倒是在看哪一家发廊的真正理发技术好,抽空进去理个发。记忆中,这里的理发店洗头附带的肩颈按摩很是舒服,三十块钱能享受一百块钱的服务。
“帅哥,理发不?八十!”
“五十!”
甚至还有三十的。
二人走马观花,此刻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村里花的感觉。直到对面的拐角处拐出来两个男人。
张涛眼疾手快的把刘鹏军拉到了巷子里。
“干嘛?”
“吴良!”张涛指了指其中一个衬衣男。
“狗日的,穿得人模狗样的,肯定是来找厂花!”刘鹏军左手砸在右手上,愤愤不平。
“说得你不是来找厂花一样。吴良不是重点,你看跟他一起那人,是不是熟人?”
刘鹏军这才探出头看向和吴良说笑的人:“这不是你家那个在坐牢的远房二大爷张天吗?怎么出来了?”
“而且,他和吴良很熟的样子!”
二人说话间,见吴良和张天已经和两个厂花进了一间发廊,身后的厂花很快拉下了卷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