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仁儿:“世间之事,多有玄妙处,我们都是凡人不可洞察。臣妇进宫时……”
澄玖:“孔姐姐无外人,就不要这等虚理了。”
孔仁儿接着说:“白芥子就不烧了。爷爷与我说是,再切脉也不用那十三针法了。”
澄玖:“我梦到樊妃了,好像没死一样,我还在梦中跟她说不要带白芥子走,他才那么小,很多事都没有经历呢。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都没有吃到呢,樊妃对我笑笑,转身走了。我就知道我一说你们就要笑,我自己说出好吃的还没有吃到,我都觉得我是挺好笑的。怎么就想到吃了。”稽清尘、孔仁儿听到就在笑。
孔仁儿:“白芥子醒来很高兴,说自己看到樊妃。有些事真就是无法证实。”
澄玖:“我得对白芥子多上点儿心,可别学坏了,我答应樊妃要保他一世安稳的。”
稽清尘:“放心,白芥子不会。”问澄玖,“知道为什么白芥子想樊妃了嘛?”
澄玖:“小孩子想娘亲人之常情,我一直都知道白芥子很想樊妃。难道不是这个因由?”
稽清尘:“书院里有小孩子说白芥子没爹没娘,他的皇子身份是假的。”
澄玖:“怎么还有人敢这样说,夭夭不知道嘛?传夭夭进宫。”
稽清尘:“夭夭也罚了那几家的孩子,没有用呀。”
澄玖:“这是谁家孩子?锦锦,去问白芥子在书院都有说了这不该说的,把名单记下来。”
孔仁儿嘱咐:“夭夭进宫,陛下别急。”
澄玖:“孔姐姐多虑了,我又不是要责罚夭夭。”
夭夭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来了澄鸣宫,澄玖已起身在书房内批奏折,夭夭由而安引到书房,向澄玖恭恭敬敬的行礼。
澄玖像模像样的嗯了一声,夭夭没动,澄玖:“差不多行了。”看着夭夭,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说,“快过来坐,我让人准备了最近新做的果子,你正好来尝尝。”夭夭没有坐,而是坐一旁的椅子上,“果然,当了皇帝就是生分,孤家寡人就是宿命。”
夭夭:“陛下,想多了。好,臣坐过来。”夭夭这才坐在了澄玖身旁。夭夭看着澄玖说,“让臣进宫有什么事?”
澄玖:“这才像小时候,你与我同坐在这里,同写字,同画画,同吃同喝。多好!”
夭夭:“陛下,这几年没有比小时候的时光更好的时光才这么想小时候我们在宫中的时光?”
澄玖:“坐上皇位,并不开心,很多人都不信……”
夭夭握住澄玖的手:“公主,我懂!”
锦锦、而安、渊渊带着几位小侍女一同进来,渊渊:“陛下,都好了。”
澄玖拉夭夭的手:“快,一起尝尝,这可是帝都第一份,只在我这里才能吃到。想再吃这个味就得去……”澄玖不情愿的说,“伶勃楼了。”
澄玖四人坐在一起,澄玖开始说正事了,白芥子生病的事与自己梦到的事与夭夭一说。夭夭:“那些府中的子弟真是屡教不改,早已告知各府要严加管教,宁屿泊也跟着受欺负,白芥子还要护着他。我戒尺都用了,也不能打死他们。”
澄玖:“这事就要我来做了。告诉我都是那些府里的小公子,当年欺辱我,现在,欺辱皇子,他们几个脑袋呀,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吧,夭夭写个名单给我。”
澄玖看了看名单与白芥子说的大差不差,把名单交给锦锦:“锦锦,让孝今哥哥带着弟兄走一趟,把这些子弟全抓来,跪在朝天殿前。”
一个下午,在书院没有抓到的,到府中抓,这个狼哭鬼嚎呀。
在书院门口没有接到自家公子,一打听,被抓到宫里了,下人急忙回府告知家主。
刘孝今带着侍卫就到各府去拿人了,都是六、七、八岁的小孩子,各府中老的嚎,小的哭,一片混乱。“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
刘孝今:“国丧期间,欺辱皇子,屡教不改,陛下震怒。有什么事,就跟陛下说,在下也是听旨行事。章监院都被陛下罚了!”
强行带走各府小公子,不少人愤愤不平,一夫人:“当年陛下还是公主时先帝也没这样呀,这一个来路不明的皇子怎么就不能说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