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那么笨的法子,陛下才不会用呢。”
澄玖:“最好是士族能交出军队,不然,就真与他们打一仗。”
渊渊:“真要打呀!”几个人都笑了。
澄玖:“风声放出去了嘛?”
锦锦:“放出去了。”
澄玖:“就看各府的夫人们了。”
朝臣们还没有回府,小公子的府上就得到消息了,什么要舍弃小公子,与皇帝打仗,都约好打仗了,这不就是约架嘛。府中的夫人不是哭孙子就是哭儿子,帝都的大夫都忙不过来了。
各府中还能走得动的夫人决定第二天要进宫,单独去求见太后。
朝臣一回到家中,那是比在早朝还要热闹。朝臣之间都商量好了,就把棺材放在宫门口,就不信澄皇真能要了他们家子弟的命。一到家中,翻天覆地,朝臣都被家中夫人们打了,母亲、主母还是姨娘,都要死要活的。什么嫡子、庶子,如当初娶的大家闺秀的风范连个影都没了,平日里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姨娘,如今都是悍妇,与街旁的泼妇没有什么区别。
次日,老夫人还是夫人依次进宫,依旧是没有见到太后。哭叽叽的对宫人说就想看看自己家的小公子,哪怕是远远的一望。宫人一看今天好,塞的是金锭就答应了。这一看,真是更不行了。不像前一日,十几个孩子都在一起,今天是一人一个担架都平躺在那里,上面还有一块白布盖在身上。
宫人对夫人指着说:“夫人,从那边数第三排,从左往右第几个是您家小公子。现在还有口气,就等着死透后白布一蒙装进棺材。”
夫人:“什么?棺材都准备了?”心里猜到这定是他家的大人做出的事,瞒着她们这些妇人。
宫人很自然的说:“昨下午各位大人就把棺材送来了,夫人不知道?别说,还都是很好的木料,花了大价钱了。哎,花钱买这么好的棺材,怎么就不花钱赎命呢?还有几位小公子家境一般,家中无人上朝吧,都不知道信儿呢,死了只能用草席了。唉,白投了这么好的胎啊,可惜了。”宫人就看夫人满脸怒气,“继续道:“非要跟陛下对着干,咱这位陛下是吃软不吃硬。如今被气的,软硬不吃了。天天在宫里练拳,一练就是两个时辰,这是生了多大气。”最后这句说的是事实,夫人听到心里真是害怕,真是要打仗了。
几位宫人一上午的时间从这些夫人那里赚的都是金子,眼睛都亮了。这次是上面发话了,大致的话术都教了。
各府老夫人、老人踉踉跄跄的出宫了,
早朝上,澄玖继续面对这些士族,这就是博弈。士族认为棺材都准备好了,看皇帝能如何。
内监来报:“陛下,有几位小公子的父亲在宫门外候着,请求见陛下。”
澄玖问道:“那几位小公子不是官宦人家嘛?”
内监:“回陛下,官阶低,上不得早朝,求陛下饶他家小儿一命。”
澄玖:“这么低的官位也敢辱皇子,真是反了。不见,死了都见不到,一把火烧了。”
下面的官员一听,急眼了,对澄玖问道:“棺材都送来了,就放在宫门外,怎么还要烧了?”
澄玖:“这不就是连棺材一起烧嘛。”
卢大人急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任公公大喴:“大胆!”
澄玖:“看看,你家公子果然跟你学的这样藐视朝廷、藐视皇权,欺负你什么了?谁先欺负谁的。你们士族得到的利益还少嘛?皇家可不亏待你们,是你们自己贪得无厌。再说,棺材都送来了,都决定舍弃自己公子了。既然决定舍弃怎么还急眼了?你们世家子嗣众多,不差这一个,用一个公子想换世家的天下这也不亏,亏的是做不到,白搭进去一公子的命。”
澄玖下旨了,喊道:“来人,把卢家小公子找出来,就地斩了!”侍卫得令出殿就去在小公子间寻卢家小公子了。
这话一出,朝堂上除了镇南王都跪下去了,云大人都出面求情了,说:“陛下,生气,老臣明白。陛下打得、骂得,就是先不要这小公子的命了。”
澄玖:“云老,你也听到了,卢家是个什么样子,就不怪朕心恨。”
云大人冲着卢大人喊道:“还不向陛下请罪!”卢大人不情不愿。
澄玖:“不必了,朕不接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