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一座边城,真就是犹如看到了盛世长安一般!
他们并没有直奔县衙,而是到处转悠,到处游览!
一直到他们觉得叶青不像是毫无底线且祸国殃民的贪官,反倒像是另辟蹊径发展地方的奇才,这才走到了县衙门口。
看着这规模堪比王府的县衙,他们的目光又深邃了起来。
而此刻,
已经彻底躺平的叶青,又来到了他书房挂日历的老位置,他看着被他撕得差不多的日历,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差不多该到了呀!”
“别又出什么意外吧!”
“我呸,乌鸦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哟!”
“.”
想到这里,叶青又不舍的撕掉了一张日历,然后躺在他的躺椅上,继续闭目养神混时间。
也就在叶青躺在躺椅上混时间之时,郑士元也在县衙对面的茶馆混时间。
他盖碗茶喝着,小吃往嘴里塞着,眼睛往县衙的方向瞟着,愣是没发现‘衙门八字两面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的故事在这里发生过。
不仅如此,商旅百姓们还各个都愁眉进入,满意而归。
“这是进衙门还是逛窑子啊?”
“看来,这就是陛下对他又爱又恨的原因了吧!”
在郑士元看来,让百姓商旅进县衙办事,却有了逛窑子的感觉,必定是皇帝喜欢叶青的原因之一。
而这规格似王府的县衙,就必定是皇帝恨叶青的原因之一了。
也就在郑士元如此总结之时,到处去打探的韩宜可等人,也都非常顺利的回来了。
他们之所以能顺利的回来,还是‘前辈们’为他们积累了经验,他们一点军情不问,只旁敲侧击的了解叶青。
韩宜可凑到郑士元的耳旁道:“没有一个人说叶青不好的,都说他是真正的父母官,百姓们知道他们叶大人已经届满即将离任,还在为叶青修建生祠庙宇。”
郑士元虽感震惊,但却依旧表面淡定。
郑士元点头道:“看来,不论朝中的人怎么看他,这一方百姓却早已把他当成了再生父母,传闻非虚啊!”
“走,我们去看看他的生祠庙宇!”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就来到了依旧在建,还未完工的生祠庙宇里面。
看着正在打磨雕刻汉白玉雕像,饶是他们知道自己不能在任何时候有震惊的表现,但还是忍不住的把震惊二字挂在脸上。
“这,这真是神像?”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种神像,这真是在歌颂叶大人?”
“.”
正在雕刻打磨的大师,听到这话之后,直接就不悦了起来。
大师恨着他们道:“你们是在怀疑我贾大师的本事吗?”
“你们这些外乡人不懂我们叶大人,这才叫做真实,你们懂不?”
“叶大人是千年不遇的奇才,我这雕像的风格,也得和那些庙宇里的神像区别开来。”
贾大师骂咧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责骂看门的大爷,就不该放这些人来参观。
这件事情可不能现在就传到他们叶大人的耳朵里,这是他们给叶大人准备的惊喜,必须是他们叶大人离开之时才能知道!
郑士元他们被轰出去之后,已经各个保持严谨,一直坚持到小巷子里,才开始放声大笑。
就连素有黑面无常的郑士元,也笑得快要岔气了。
“如果我们查出来另有隐情,这叶大人还能光荣离任,我实在是不知道他知道这事之后,会作何感想。”
“.”
片刻之后,他们就走在了出城的路上。
郑士元觉得基本的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既然是调查农税,那就还得从农民开始,农民才是最能给他们线索的人。
他们离开县城之后,就看见一块不错的田土里,有不少的老农在劳作。
“雁门养济院,劳作康养田?”
蒋瓛看着田间路口的牌子,好奇的跟着牌子上的字默念道。
郑士元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养济院,更不知道什么是‘劳作康养田’,但却看得出来田间的老人们身体硬朗,还干得笑口常开。
郑士元和韩宜可只是对视一眼之后,就先后和他们搭讪开聊。
问明白什么是雁门养济院之后,就开始问什么叫做劳作康养田。
二人听明白之后,也觉得这种让老人保持一定强度劳作运动的方式,确实可以达到健康保养的目的。
不仅如此,还能让他们身心愉悦,觉得自己不是拖累。
想到这里,他们二人对叶青的好感也多了一些!
“大爷,您知道官府收了农户多少农税吗?”
郑士元话音一落,大爷们瞬间就警觉了起来,现场的气氛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蒋瓛他们虽然没有带刀出来,但也习惯性的有了按腰拔刀的下意识动作,不仅如此,还下意识的脚步后挪。
也就是这些细微的动作,让其中一名老兵大爷眼里有了杀意。
他只是一声令下,拿着锄头的大爷们,就把道路的两头堵住了。
蒋瓛看着他们拿锄头的警戒动作,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是士兵拿长矛列阵的动作和步法。
“二位钦差大人,”
“你们自己说,陛下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他前脚刚亲自考察完回去,后脚就派你们来查,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名之前和郑士元聊得最多的大爷,直接手握镰刀,怒目斥问道。
大爷们的眼睛里,
郑士元和韩宜可以及蒋瓛他们,直接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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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