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活命,留了一手。”
皇后大声反驳,“厉王,你抛出一个死了的人,和几封真假难辨的信件,便要来攀诬本宫的太子吗?”
南景厉勾唇一笑,“皇后娘娘,你怎知本王没有别的证据?”
“那你倒是拿出来啊。”南昭珏怒声道。
南景厉环视一圈,嘴角噙着一抹嘲笑,正欲开口。
忽地,皇后身后传来一声,“奴才可以作证!”
只见皇后宫里的太监总管刘庆绕过她,跪倒在南修面前。
“陛下,奴才可以作证,厉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
皇后不可置信地望着陪了自己十几年的刘公公,“刘公公,你……”
南修疑惑的目光落向刘庆,“你继续说。”
刘庆虽垂着头,声音却异常响亮,
“陛下,当年,是皇后娘娘亲自将黄金接收之事,交给太子殿下的。”
“而那批黄金,偷偷运回南睿后,也是由太子殿下支配的。”
皇后颤声道:“刘庆,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出卖本宫?”
刘庆冷笑一声,“皇后娘娘,奴才出自朔州柳家镇。”
“少时,家境殷实,饱读诗书。”
“若非当年堤坝坍塌,我的父母家人都不会死。”
“我也不会跟妹妹走散,更不会入宫,断了我刘家的后。”
“是你们,毁了我的一生。”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本想依附一人,重拾富贵人生。
谁承想,那人就是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