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把掐死她,控不住药性时又趁她不备封穴道强了她。
让她做他解药,残忍掏空她身体后,又恨不得让她屈辱的冷死在床上。如此栽脏陷害她,只为娶他心尖宠为正妃。
战爵逸已明叶霜柔言下之意,俊脸一黑。
“收起你的胡乱猜测!本王的确不想让瑶儿做侧妃,但并非因此就让人栽脏陷害你、甚至想要你死。而你有皇祖母遗命护着,本王又岂会真要你命?”
“嘁!”叶霜柔冷嗤一声,又道:“巧茹兄妹的一切行为与我无关,王爷就算打死我,我也这么说。”
“哼,你……”
战爵逸气得磨牙,丑妃怎就有让他又气又急、失去惯有深沉内敛的本事?其他任何人包括瑶儿都做不到。随即,他清冷点头。
“好啊,你否定人证,那就上物证,看你如何狡辩?刘福!”
刘福得令恭敬上前,双手将一个包袱放在两个主位间的案几上摊开来,又退回原位。
战爵逸拿起包袱里的手帕递向丑妃,神色幽冷,“这手帕是你的吧?”
叶霜柔呆呆接过它,看着绣了一朵带有枝叶的半开栀子花、普通布料的藕色手帕,与她今日的一身衣物同色、同料,正是自己之物。
她前世、今生都酷爱栀子花。
她今世的衣物用品,即使布料普通,她都亲手绣上一朵带有枝叶的半开栀子花。
男人见她静默,扬起两张字帖,“这笔迹认得吧?你的簪花小楷写得不错!”
叶霜柔放下手帕,怔怔接过它们看了又看。
她认得其中一张,是她亲笔写给她别院里厨娘李婶子治痫病的药方。李婶子曾跟她提过,刘管家要走了这张药方,当时她也并未在意此事。
而另一张,是写着许诺巧茹兄妹事成后另有好处的笔迹,居然跟药方的笔迹如出一辙。
她无语,心中哀叹。
“嗐!此人临摹手法真是一绝,高手在民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