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见了成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着打趣道:“哟,成将军,吾可真没想到啊,汝身为司马氏心腹,居然会和联军里应外合,致使掖县陷落啊。”
成济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正要开口反驳,却被文鸯给打断了。
文鸯撇了撇嘴,不屑地对钟会说:“钟会,你就别在这儿装了。你自己不也早就存了投降之心吗?现在还有脸说别人,真是好笑得很呐。”
钟会被文鸯这么一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成济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着钟会的鼻子骂道:“哼,钟会,你这卑鄙小人!在这惺惺作态指责于我,原来你也好不到哪去。”
钟会也不甘示弱,回骂道:“成济,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司马氏。你才是那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二人越骂越凶,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成济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他大声吼道:“钟会,你这个奸诈之徒,平日里就会耍阴谋诡计,今天还想在这里污蔑我!”说着,他握紧了拳头,朝着钟会冲了过去。
钟会见状,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成济会突然动手。他一边在大堂上四处游走躲避成济的攻击,一边朝着众将喊道:“各位将军,快来救我啊!这成济疯了!”他那狼狈的样子,与平时的智谋形象大相径庭,惹得一众将士忍不住偷笑。
成济紧追不舍,边追边骂:“你别跑,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这个伪君子!”
钟会则边躲边回嘴道:“成济,你这个莽夫,就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有本事你别追我,我们停下来好好说道说道。”
成济哪里肯听,继续追打。钟会见自己体力渐渐不支,打不过成济,更加慌乱。大堂上顿时乱成了一团,众人都在围观这出闹剧。
杨再兴在一旁看着,微微皱眉,他觉得这二人闹得有些过分了,再不制止就要影响到自己后续的计划了。他见戏也看得差不多了,便对文鸯使了个眼色。文鸯心领神会,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拦住了成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