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着里,何大清偷走何雨柱存的钱后是偷偷走的。可现在,朱平帮何雨柱保住存的钱,何大清却预支一个月工资,让何雨柱还。在朱平看来,何大清这么做比之前更无耻,之前只把脸丢家里,现在把脸丢到厂里了。
何雨柱狠狠吸了口烟,咬着牙,眉头皱得像麻花,一声不吭,只是一口接一口使劲抽烟,烟雾中,他的脸更显愁苦。
原剧里,朱平真想不起何雨柱会不会抽烟,但他知道经历何大清这事,何雨柱应该学会抽烟了。朱平挠挠后脑勺,一脸无奈,他实在不擅开导别人,面对何雨柱这情况,除陪他喝一杯,不知咋安慰。
晚饭何雨柱兄妹又在朱平家吃,何大清跟寡妇跑这事,不仅全厂知道,半天时间,全四合院也都知道了。张奶奶心地善良,得知何雨柱来吃饭,特意多炒了盘菜。
酒是何雨柱自己买带来的,喝酒时,他皱着眉,一只手紧握酒杯,另一只手不时挠挠头,全程没抱怨,只是一杯接一杯沉默喝酒,那表情像有满腹苦水倒不出。
对喝酒不太感兴趣的朱平,端起酒杯小抿了三两就停下,一只手轻轻敲着桌子,听他一杯又一杯倒苦水。
一斤白酒,何雨柱一人喝了七两,菜都没怎么吃。不到八点,就趴到桌子底下。
朱平无奈摇头,弯腰双手费力将醉倒的何雨柱扛回去。回到厨房准备收拾碗筷,却发现桌前坐着个人,正风卷残云般吃着菜碗里没吃完的肉。
走近一看,这偷吃剩菜的贼竟是三大爷阎埠贵。
朱平眉头紧皱,双手抱胸,没好气说:“三大爷,您这晚饭没吃饱?”
阎埠贵一边嘴里嚼着肉,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含糊说:“过来找你有事,看到你们家这么浪费,菜都吃不完,就做点好人好事噻。”说着,筷子还在锅里不停翻找肉,那模样像饿了好几天。
来到这世界后,朱平觉得自己脸皮厚了,可跟眼前这位一比,自己差远了。
“找我有事?” 朱平哭笑不得摇头,边说边动手收拾桌上碗筷。
“哎呀呀,就剩这么点了,你干脆让我吃完算了啦。”阎埠贵眼巴巴瞅着朱平收拾碗筷,小眼睛满是急切,也不费劲扒拉菜里的肉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一大口菜猛往嘴里塞,腮帮子一下子鼓得圆圆的,还吧唧吧唧嘴,发出一连串响。
之前朱平还盘算把剩菜留着当明天早餐,现在看阎埠贵在菜里翻找的样,打消这打算,决定一会倒给两只母鸡吃。
朱平一边无奈摇头,一边手脚麻利收拾碗筷,阎埠贵像馋猫凑过去,鼻子凑近空酒瓶,用力闻闻,点头说:“这是牛栏山的酒吧!”
朱平拿个空瓶放入柜中,转头,脸上似笑非笑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您不会还是为鸡蛋的事找我吧?”
阎埠贵吧唧两下嘴,似乎还沉浸在牛栏山味道回味中,随后舔舔嘴唇说:“鸡蛋的事,早过去了,我找你是其他事哟。”
朱平皱着眉,一脸狐疑看着阎埠贵,实在想不出这向来无利不起早的三大爷找自己能有啥事,于是慢悠悠坐到他面前,歪着头,疑惑问:“我一个刚从部队回来的小罗罗,能帮您办啥事不成呀?”
阎埠贵点支烟,深吸一口,眼睛微眯,贪婪吸着空气中残留酒味,再次吧唧嘴后,带点狡黠说:“你老实说,你们张家在轧钢厂,是不是有啥过硬关系呐?”
听阎埠贵说完,朱平心里偷笑,一下猜到他来目的,但猜到归猜到,朱平不会傻到直接点明,仍装作毫不知情,瞪大眼,一脸茫然摊开双手说:“您这话啥意思呀?张家在轧钢厂有没有关系,该只有张奶奶知道吧,您问我一个在部队待两年,刚回家没几天的人,是不是问错了?”说完还耸肩,一副无辜样。
“张家要是没关系,那你咋进的轧钢厂呀?”阎埠贵一点没不好意思,直勾勾盯着朱平,迫不及待问。
“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去轧钢厂上班了,之前我还想在家多玩几天呢!”朱平故意撇嘴,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样说。
朱平就主打混不吝,反正不管问啥,都摆出啥都不知道的样。
阎埠贵被朱平的话弄懵了,心里暗暗嘀咕,问啥啥不知道,这摆明不想帮自己嘛。
“那你总告诉我,是谁通知你去厂里的吧?”阎埠贵不气馁再问,眼睛里闪着急切期待的光。
“是我部队的团长啊,就是前几天坐吉普车来我们家的那个人,你们不都看见了吗?”朱平装作傻乎乎回答,还挠挠头,一副呆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