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有些纳闷看向郁秋,“那郁商既被你们母亲咬伤,那他为何不在替身身上也做出同样伤口?”
郁秋抿唇沉默。
郁晴此时已吃完了杏仁乳,还在回味,偏头看了自家兄长一眼。
随即冷笑,“只因那伤口仅有我和兄长看到了,那郁商在我和兄长面前如同恶鬼一般。”
“他自认能够完全掌控我们兄妹,且他更相信我们没有那个胆量为母亲报仇。”
“或者说,即便复仇我兄妹二人也不可能对他造成麻烦。”
“呵呵,”郁晴笑得凄惨,“郡主,其实郁商的庶子女有很多,每一个都是在他淫威下长大。”
“我们曾经也不敢反抗生父,若不是遇到公主殿下,我和兄长恐怕早便自我了结。”
那郁商,他们的生父带给他们的阴影实在太深。
若报仇无望,多活一天便是一天的痛苦。
大花同兰兰对视一眼,两个小丫头内心皆唏嘘不已。
半晌大花才问,“钱钱如何?”
盛兰兰看向一脸莫名的郁秋,“公主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郁秋立刻拱手,“公主殿下很好,我们离开大夏前她正准备往洛城而去。”
大花点头,唉,她好想钱钱哦。
又同郁秋兄妹讲了楚国牲畜祭祀流言之事,大花问,“依我看,楚国百姓应是对牲畜祭祀万分反感?”
“是,”郁秋毫不避讳,“郡主,在楚国百姓内心,飞禽走兽皆有灵性须得好好对待。”
“且他们认为祭祀一事,不得见血不得伤害性命,以飞禽走兽性命祭祀实乃不祥。”
大花偏头略有些讶异,“竟是这样吗?”
郁秋和郁晴重重点头,“此事,楚国人绝不会挂在嘴边,而是自小耳濡目染形成习惯。”
大花点头,“这些日子,我们派人教导楚国百姓大夏官话,我看他们学的不错。”
“郡主,其实楚国百姓对大夏怨念不深,甚至百姓间会说大夏官话者不少。”
“这些年更有不少楚国百姓,偷偷前往大夏谋生。”
大花点头,“来人。”
暗卫倏地出现,单膝跪地。
大花冷声吩咐,“传令接下去,郁商散布流言污蔑郡主,全国缉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