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沈蝉早早的爬起身坐在铜镜前折腾,古代的化妆品种类少,常见的就是胭脂、妆粉、口脂、眉笔,颜色也少,除了红就是粉,但上妆效果还挺不错。
她对着昏暗的镜子画了半天眉毛,好不好看不知道,意境是有了。
原身年纪大,连衣裳都不适合穿太艳,更别说画全妆,沈蝉垂下眼睫,用手指蘸胭脂点在脸颊上,薄薄的一层红晕,格外显气色。
她照着原身的记忆把头发挽成圆鬓,斜插一根梅花簪,头微微一动,头发也跟着动,事实证明想到的和上手完全是两回事,沈蝉只能对着镜子不断调整。
李叔夜也披衣下床,伸手将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他实在不适应这一头长发,又厚重又难打理,最重要的是,还不会梳,一扎头发手跟脑子就好像不在同一个人身上。
沈蝉帮他扎头发飞快,差不多就是一个丸子头的样子,用发带绑起来,再插一根木簪。
等全部收拾整齐出门,李玉蓉已经把包子蒸出来了,有荠菜鸡蛋馅,还有腊肉笋丁馅,还没出锅就香味扑鼻。
别说李玉蓉她们没吃过腊肉馅的包子,沈蝉自己也没吃过,她给李玉蓉出了一个题目,让她自由发挥,没想到真有意外之喜,味道格外不错。
李秉元的心思蠢蠢欲动,“娘,我也想去县里。”
沈蝉挑眉,“你去干嘛?”
“我去……我去……”李秉元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憋了半天吐出一句,“我去帮娘提东西。”
沈蝉咽下嘴里的包子,问道:“老大,你同意吗?”
李秉昌含糊出声,“菜地要下秧,没空。”
不忙的时候李秉元偷偷懒还可以,如今家里真需要人,他肯定要去地里帮忙。
李秉元嚼包子的速度慢了下来,一脸沮丧。
李玉蓉挣扎半晌,出声道:“娘,我也不去了。”
春日农忙,播种、除草、松土都需要人,李叔夜早年伤了腿,后面就一直在家做木活挣钱,家里的地都是李秉昌在伺候,李秉志虽然长的壮实,但也只有十三岁,只能算半个劳力,李秉元就更不用指望了,成日不是跟着村里姑娘到处跑,就是带着弟弟妹妹爬树摸鱼。
沈蝉气血不足,身子常年冰冷,要是久站不坐,晚上就会发冷汗,严重的时候还会高热,从生了李秉志后就没下过地。
这么一大家子老弱病残能把日子过起来,确实不容易。
沈蝉仔细打量着专心喝粥的李秉昌,发现他长的很不错,浓眉大眼,目光犀利,再来一头卷发,活脱脱就是草原上那种粗犷型的大帅哥。
李秉志肖似其兄,体型比李秉昌还要壮实一点,神情憨厚,少了几分摄人的气势,沈蝉毫不怀疑,他这一拳下来,自己可能连眼睛都闭不上。
李秉元就长的像沈蝉,五官精致,双眸亮的像明珠宝玉,流转间自然生辉。
沈蝉
次日一早,沈蝉早早的爬起身坐在铜镜前折腾,古代的化妆品种类少,常见的就是胭脂、妆粉、口脂、眉笔,颜色也少,除了红就是粉,但上妆效果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