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姑娘想作废我们达成的协议,最好说到明处。我们虽然还是想维护我们达成的协议。一切取决于秦姑娘,我们也只能是客随主便。”
秦月本来想翻脸,但看二大家的虽然是和自己针锋相对,但后边的话里分明还有缓和的余地。
考虑到义父那里明枪易躲暗剑难防,真的摊了牌也未必对自己方有利,秦月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候赵天宏进来送茶,短短的几天,这个流浪男孩已经很有礼数了。
那位二当家的看赵天宏的眼神很怪,一直盯着赵天宏看。
给秦月地感觉是,赵天宏的出现吸引了这位二当家的全部注意力。
秦月想不出这二当家的何以这样的被一个小男孩而吸引。
不知为什么,好像赵天宏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房间里紧张的气氛。
乃至于赵天宏出去后,二当家似乎忘了自己为什么到这儿来,甚至忘却了刚才和秦月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不愉快。开始一反常态的把话往回拉,说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说他来这里的目的,还是想和秦月维持原定的协议。
秦月也不想义父每天身陷险境,也就来了个顺坡下驴。
当然,秦月也申明了一点,即使自己在官军的队伍里,两方正面交战的时候,自己只做旁观者,而未参与其中也不算违反协议。
对此,二当家的也未提出异议。
送二当家的走的时候,他还不忘赵天宏,一再问起刚才那个男孩的情况?
秦月也没隐瞒,实情相告。
这位二当家的对发现这个男孩的地点也特感兴趣,秦月把自己知道的也都一一告之。
送走了这位二当家的,秦月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这位二当家的这次过来的真正用意。
和五爷说了情况。谭五到底是江湖老到,说他们这是以攻为首,怕上次的事引起秦月对他们的愤怒。说到家是不想把和秦月的关系搞得太僵。说这次来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们想达成的目的。
秦月把和二当家的会面的过程细想了一遍,觉得五爷的话很有道理。
和五爷说起赵天宏的事,谭五说他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秦月和五爷说,对赵天宏要多留些心,不要出什么意外。谭五说那孩子不错,说他明白秦月的意思,他已经想到了,会多加小心的。
秦月和五爷说起方小敏的事,从郝三哥和小姨那里得不到有效帮助,秦月想和五爷讨主意。
秦月从小就把五爷当成了亲爷爷,五爷也是她最敬佩的人之一。五爷对很多事的见解,五爷的江湖阅历,使秦月对五爷的意见格外看重。
想不到的是,五爷听了后,却一个劲儿地摇头。说现在年轻人的事,他实在是搞不懂。
秦月听了五爷的话,在心里说:难道您没年轻过吗,现在的年轻人和您年轻时不同吗?但这些话,秦月只能在心里说,她怎么能让五爷难堪呢?
不过五爷的话还真给了她些许启发:或许,现在的年轻人,和五爷他们那时的年轻人,真有不同。有那些不同呢?秦月想了想,不由得笑话起自己:自己又没有可能和五爷年轻时的人们一起生活过,也不了解那时年轻的人们,自己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呢?不过,如果这二代年轻人真有不同,那老一代人不能理解现在的年轻人?到是可以理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