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守义还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了出去。靖守义母亲说:得想办法快点把好消息告诉两个闺女,这段时间把这两个闺女家也拖累得不轻?
靖守义的父亲问秦月:他这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这么多郎中都看不好?不吃药,不扎针,恩公手到病除?
秦月想了一下,觉得靖守义的父亲不是习武之人,说了病因他也听不明白。
沉吟了一下说:“主要是和那次扛重物被压有关。人干什么都要有度,过份过力了就会给身体造成伤害。
“这病说是病也不是病,郎中一时半会儿看不好也属正常。吃一些补气和舒筋活血的药也是有好处的。
“世上的事总是各通一路,所谓术业有专攻,看这种病我还是擅长一点的。真要是得了那些郎中能看好的病,我反倒一窍不通。”秦月笑着说道。
靖守义的父亲好像是听懂了,也好像是没听懂,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人是可以易容的,但声音是很难改变的。
靖守义的母亲竟没头没脑地说:“秦先生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像银铃一样。”
秦月和靖守义相对一笑。
靖守义问秦月:他父亲的病还需要进一步治疗吗?
秦月说:不需要了,总还是要养一养,要有一段时间的恢复期。
“秦大,……秦先生的意思是说我爹爹已经痊愈了?是吗?”
靖守义非常意外,声音都有些变了。他只是以为父亲的病情有所缓解,痊愈他想都没敢想。
“是呀,本来也不是得了很重的病。”说着,秦月转向了靖守义的父亲,“靖老伯,您自己感觉怎么样?”
靖守义的父亲站起身,就地走了几步。
“先前这胸中,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压得喘不上气。现在那种感觉一点没有了。怎么说呢?大石头被搬走了,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和轻快。”靖守义的父亲欣喜若狂。
“靖老伯,您没得这病前,是不是也常有胸闷的感觉。”
秦月想起靖守义父亲体内被自己打通的第二个阻堵,应该是旧病。
“是呀?就是呀?秦先生,您这都知道,可真是神医?”
父亲这毛病靖守义是知道的,在他眼中,秦月已经被当做神一样尊崇。
“秦先生,您是说经过您的治疗,这老病也去除了,是吧?”靖守义父亲难以置信。
“是的,如果没有老病,这一次不会病得这样的厉害,这重病有的时候应该是叠加的。”这个道理,秦月自己也是刚刚领悟到的。
靖守义不知道呀?他只是对秦月更加五体投地。
靖守义的母亲问靖守义:“门外的马是秦先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