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爹爹是自杀的了?”谭五糊涂了。
“五爷,不是说我,姐姐是说她自己。”赵天宏言道。
谭五听明白了,应该是秦月得到了消息,她的爹爹秦毅,是服毒自杀的。
谭五又回到了秦月房前,“月儿,是有人告诉你,你爹爹是服毒自杀的是不是?”听不到回答,谭五又言道:“你爹爹无论是自杀的,还是被害的,反正也没了十年多了?反正是人不在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五爷,您不要说了,您不知我爹爹说了什么?五爷,我该死!我真的很该死!是我害了我爹爹!”里边传出了秦月的哭声。
“你爹爹他说什么了?你不是被我带走了吗?怎么是你害了你爹爹?你怎么能害了你爹爹?月儿,听五爷话,别哭了,别哭坏了身子。”
听到秦月的哭声。谭五心很痛、很痛。
“五爷,您不知怎么回事儿!您走吧,让我静一静。”
从小到大,秦月从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和谭五说话。
谭五还想说点什么,想了想终于摇摇头。
他回到厅里,对赵老夫妇和赵天宏说:“先别打搅她,我去武馆把家主接回来,他说话应该比我灵些?”
“五爷,你带着我的马,要不,师公回来没马骑。”赵天宏提醒谭五。
谭五答应着,出门又嘱咐赵天宏:“看住你姐姐,等我回来。如果她出门,你就寸步不离的跟着。”
“五爷您放心吧!”赵天宏答应着。
慧雨和谭五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路上,谭五把自己知道的全部情况,已经说给了慧雨,慧雨已经估计到出了什么事?
进家后,慧雨就到了秦月的房门外,“月儿,我是师公,我想你可能知道了,你爹爹是服毒自杀的。你可能也听说了?你爹爹是为了你,他的宝贝女儿能过上安定的生活,才走了这条路,是吧?
“但是,师公告诉你,不是这样的,你爹爹不仅仅是为了你,还有我这个老不死的,还有你五爷。他是为了我们这三个人能过上安定的生活,才做这糊涂事的。
“月儿,你不要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你要是这样,师公怎么办?师公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不是的,师公,您们无需自责,我爹爹的事和您们没任何关系?您知道吗?当他喝下毒药,别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您知道我爹爹是怎么说的吗?”沉默了一会儿,秦月总算搭腔了。
“他是怎么说的?”慧雨问道。
“他反问人家,你有女儿吗?”秦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