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愤愤地和五爷说起此事,谭五久久没有做声。
最后说了一句:“这幅画肯定是有问题,把这幅画送给我们也肯定是存心不良,但这里边是不是另有隐情?二当家的是不是不知內情?我们是不是还不能轻易的下结论?”
秦月并不赞同五爷的意见,但也没出言分辨。因为她觉得五爷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和二当家的关系变得有些不同一般?
她当然永远也不会怀疑自己的五爷,只是惊叹这二当家的蛊惑人心手段之高明。
“怎么搞得?哥哥从那里搞来的这幅画?”徐阿姨虽然没有疑心自己的哥哥有什么恶意?但对此事也颇有微词。
二当家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走亲戚了,秦月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认为这是题中应有之意:叫做做賊心虚。
时间总是很有力量的,可以冲淡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幅画在这个家里掀起的风浪,也渐渐地平息了。
但该来的总会来,这一天,二当家的到底还是来了。
秦月正好在家,她也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让她不能不佩服的是这个二当家的表演才能,竟能够装得如此的从容不迫。
“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这个家都有点眼生了。”
说着,哈哈笑着和大家打着招呼。
同样是大包小包的,带来好多的东西。秦月不动声色,也和家里的其他人一样,帮助二当家的拿东西。
“咱们的那幅溪山行旅图去哪里了?”
没出秦月的意料之外,二打家的人进到厅里,还没坐下,先问起了那幅画?
在秦月看来,这是理所应该的。好不容易设了这么高明的局?怎么能不关心呢?
“是的,我承认,贵组织的手段是够高明,不,简直是高明至极。但是,别人就是傻子吗?”秦月的口气要多冷有多冷?
“月儿,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谭五劝阻着秦月。
“前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秦月的话,好像是一盆冷水,浇到了兴致勃勃的二当家的头上。那样子,真的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装,接着装。秦月在心里说。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没等谭五说话,秦月抢着说道。
“我做什么了,我知道什么?”二当家的还是那么地无辜。
秦月还想说什么?被谭五制止。
“徐先生,那幅画,对,就是那幅溪山行旅图你是怎么得到的?”谭五沉静地问。
从二当家的一进院,他就一直细细端详着二当家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