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秦月还在叨咕。
“闭嘴,你不能消停会吗?”
看小姨发火了,秦月赶紧把嘴闭上。屋子里没动静了,李如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秦月也憋不住笑了。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笑?
第二天吃过早饭,秦月和李如玉简略介绍了自己那一个月里,在这里的寻父情况,征求她的意见,是在县城里等还是出去到附近村子里找?
李如玉想了一下,说还是先在县城里找找看。
整整两天一无所获,第三天一早,同样的话题,秦月又征求李如玉的意见。
“如果要是玩失踪,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李如玉答非所问。
“小姨,为什么这样说?”秦月问道。
李如玉说:“这地方多封闭呀?从没见过这么封闭的地方。”
“小姨,您的意思是?”秦月问。
“你爹爹一定就在这里。”李如玉回答。
“您估计他会住在县城里,还是住进更偏僻的乡村呢?”秦月问。
“怎么说呢?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世。你爹爹这是选择了小隐,那就应该是后者,也就是更偏僻的乡村门大。”李如玉思索着说。
秦月点头,“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到附近的村子里去找?”
“我再想想。”李如玉想了一下,接着说:“你在县城见过他,说明一件事,不管他住在多偏僻的乡村,也会有来县城办事的时候。十天也好,半个月也好,一个月也好,他总会来县城的,我们就耐着性子在这里守着、在这里等,至少等他一个月,不行再说。”
半个月过去了,仍然是一无所获。和上次秦月一样,李如玉也差不多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
“小姨,我们还不改变方针吗?”秦月再一次和李如玉商量。
“月儿,你说呢?”李如玉这一次没马上表态。
秦月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正我知道,这人找人真难;这是第二次找人了。”秦月愁容满面。
“你第一次找谁了?”李如玉问。
“一个叫云昱卿的男孩,哪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一次您也在的,您知道的。”秦月想起。
“我在?我知道?不是吧?”
李如玉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秦月说:“您忘了,那次送义母回京城,在郑县我们待了好几天,我不是一直在到处找吗?”
“在郑县你是找人呀?怪不得,为什么要找这个云昱卿?”李如玉想起来了。
“是为我爹爹的事,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他是唯一剩下的线索。”于是,秦月从子午古道和云昱卿第一次见面讲起。讲到在郑县酒楼吃饭丢马,两个人的第二次见面。讲到在郑县巧遇小偷帮的长老,以及在少林寺的第三次见面。
“幸亏那次在少林寺见到他,否则,怎么会知道我爹爹还在世。”
接着,秦月讲诉了如何通过云昱卿找到了宫天枢,又通过宫天枢知道爹爹所谓服毒自杀的情况。
“以后还见过他吗,我说的是那个云昱卿。”李如玉问。
“见过一次,我和您说过了,他是武当掌门云爷爷的独苗孙子。云爷爷也习练过天甲奇门,也没练成,和我师公一样因习练天甲奇门的后遗症发病,他过来找我去少林寺给云爷爷治病。”
“小伙子长得帅吗?”李如玉问得有些怪。
“谁?谁长得帅?”秦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