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您礼送出境,大哥,天地良心,自家兄弟我们是不会害你的。”
“其它兄弟呢?”
“愿意跟我们干,就跟我们走,不愿跟我们干,同样礼送出境。”
“为什么要害馆主和方小妹?”
“没有呀!只是正好赶上。”
“馆主,我问完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栾成山问秦月。
“分武馆的学员和老师你们怎么对待?”秦月问。
“把他们赶走。”曹四福答。
“你们还是把这里当做巢穴是吧?就你们三个人,能守住这个摊子吗?”秦月问。
“我们会多网罗些人的。”曹四福答。
“想过没有,这个地方已经不是秘密了,能藏身吗?”秦月问。
“这……这……这我还没想。”曹四福答。
“你们礼送栾大哥和不和你们合作的兄弟们出境,不怕他们转身回来吗?你们不就是三个人吗?”秦月问。
“我相信栾大哥和兄弟们不会出尔反尔。”曹四福答。
“说实话,就你们三个人吗?”秦月问。
“就我们三个。”曹四福答。
“头是谁?秦月问。
“是我。”曹四福答。
“你不说实话,我可以问这两个人,到时候不怕吃苦头吗?”秦月问。
“这个我不怕,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曹四福答。
“对呀,我到另一个房间问问这两个人。”栾成山对秦月说。
“可以。”秦月一扬手解了两人中的一个的穴道,“不过,可能不会有收获,他们两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句,曹四福说的也许是真话。”秦月笑了笑。
栾成山扯着那个人的衣领,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又把那人押了回来,对秦月摇了摇头。秦月解了另一个的穴道,栾成山带出去后,功夫不大,栾成山将人带回。还是摇了摇头,显然,一无所获。
秦月继续审曹四福:“你说害我和小妹是因为我们正好赶上,非得在这个时候动手,不能等我们走吗?”
曹四福嘴张了张,无言对答。
“其实,你所以在这个时候动手,就是因为我们来了。把我抓住,你才能立更大的功,才能获投名状。”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曹四福摇头。
“你懂的,你勾结投靠谁自己不知道吗?”
“我会勾结谁?我能投靠谁?我不过是想重操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