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特使这一关过了,偷梁换柱之计才可以继续施行下去。
刘珂突然道:“侯爷虽然得了护国大将军之名,但好像没有在天耀宫跑马的权利。”
旁人慢慢都停下了笑声。
从前的护国大将军,都有在天耀宫骑马而行的权利。这一回颁下来的王旨,却压根没有提及。
是卫王忘记了么?
当然了,关于盛邑之变、关于小王子裕王殿下,无论是旨上还是特使,也是只字未提。
卫王当然不会以为,韩昭接不到消息。他降下厚赏的理由就可想而知。
石从翼凝声道:“去他的吧。我们只管带兵打仗,等待侯爷的消息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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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使返都,回禀卫王。
“镇北侯接旨的态度呢?”
卢特使答道:“毕恭毕敬。”
卫王稍许满意,又问泰公公:“监军呢,你可见着了?”
“见着了。”特使硬着头皮道,“但泰公公情况不妙,他在青苓城战中受伤,得了笑癔之症,军医说要温养元神。臣去见他,他昏昏噩噩,状如痴滞,不能人语。”
卫王一听,骂了声“该死”,心里暗道一句“废物”。
他派泰公公去前线,是为盯紧韩昭一举一动。尤其廖家作乱之后,韩昭的立场、镇北军的动向,就成为卫王一块心病。
在这节骨眼儿上,泰公公居然病倒了?
这个光吃白饭的废物!
卫王心里又骂一声,忽觉不对:“我曾命人往战场传讯,泰公公随即回复,言辞如常,怎么后来又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