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华阳和尚华川交替着烧纸，灯光依旧很明亮，照亮了整个偏厅，明亮的灯光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心理安慰，加上死的是自己的亲人，殡仪馆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两个人的作息时间都挺规律的，之前在学校被调教的，两人都是住校，放假了才回家，有舍管会查夜，还真没怎么熬过夜。

放假回家后，他们爸妈又会晚上突袭一次，看他们是不是在休息，还是在玩手机，关键是手机在没在充电。

这样下来，他们也没有熬夜的空间。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就有点儿发困了，这是生物钟在提醒他们休息，尚华阳一直在打哈欠，眼泪都出来了，打哈欠是会传染的，连带着尚华川也是。

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二点了，灯光开始不稳定起来，就像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的。

尚华阳拉着尚华川的胳膊，咽了咽口水：

“这什么情况？”

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