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陆少延你不敢杀我。”
曾苹嚣张又肯定。
陆少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她。
随意歪了歪头,将那只曾经握在着呢个曾【苹】脖子上的手再次伸出来,在虚空中对着她的脖子又比划了一下。
“你说,对待死性不改的人,应该怎么做她才会听话呢?”
曾苹不理会他说的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保住我,我让你平平安安完好无损地永远待在陆家,你依旧是陆家的小少爷。”
“曾苹,你好像真的是个疯子呢。”
异想天开的美梦,做了一辈子还是不想醒。
该说她天真的蠢呢还是没有脑子狗改不了吃屎。
曾苹靠在柜子上,深喘了口气,等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了不少后,苍白着脸对着陆少延,真像是个疯子似地,病态笑起来。
“疯子又怎么了?能达到我想要的目标就行。咳咳……哈哈哈。”
“你要是不帮我,只能说你也不过如此。我不仅会让你身败名裂还会受万人唾弃。”
“但如果你帮了我我。,不但能保你继续享受陆家的荣华富贵,我怕还能给你洗掉私生子的名声。”
陆少延压低的眉眼有了缓和,但漆黑的瞳孔依旧没有移开半分。
反而有着难以看懂的意味。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要说大话谁不会说?”陆少延显然依旧不相信曾苹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能力。
“一个穷途末路的人,想说什么样的话来保自己周全不可以?曾苹你也太会做梦了。”
曾苹呵呵笑起来,面上满是嘲讽和冷意。
“既然你不信,你大可以去做个DNA。”曾苹撩开脸上被冷汗打湿的发丝,语气中疯癫的笑意逐渐消失,变为狠厉,“但是我只给你半小时思考的时间。”
“从此安现在开始,不会是我求着你,而是你想方设法地讨好我,保护我的安全。”
陆少延眯着眼无动于衷,但背在身后的手已经紧紧握住,关节都在泛白颤抖、。
曾苹从地上爬起,身子晃晃悠悠地爬上了床。
自己翻身裹上杯子,躺在床上如破烂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你只有半个小时。”
陆少延没有说话,大步走了出去。
曾苹听到他在和门外的保镖哦说话。
“看好她,不准她出去。也不准和任何人接触。护士医生警察都不许,等我回来再做安排。”
“是。”
陆少延又对保镖叮嘱了几句,才接着迈着步子离开。
躺在床上的曾苹缓慢又自信地扬起唇角,接着就是一声大过一声的疯癫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