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薄酒给她擦眼泪,“好啦。”
“这件事伯父伯母他们知道吗?”
沈南书摇了摇头,“我妈妈不知道,爸爸知道我住院了但一直没时间过来看我,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他。”
薄酒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异。
“你别担心,我让……盛宴京不就是律师嘛,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薄酒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小七,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很不对?”
沈南书问:“怎么了?”
“陆少延他……”
“时间到了,薄小姐请你尽快离开。”
薄酒叹了口气,飞快给了沈南书一个眼神。
“小七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有我呢。、”
沈南书冲她点点头,“路上小心。”
薄酒走后,沈南书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坚硬冰凉的床边,她面无表情吃掉了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馄饨。
薄酒都看出了这件事不对劲,身为当事人的她怎么又会没有察觉。
这件事的幕后主使除了陆少延还能有谁。
沈南书心中对陆少延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她甚至开始担心,陆少延说的取消订婚一事是不是也是在欺骗她。
沈南书垂着的眸子开始泛冷,默不作声地握紧了勺子。
陆祁年得知沈南书被带走,还是由守在门口的保镖通知的。
“你说什么?”
陆祁年压低了声线,浑身的戾气控制不住地散发了出来。
保镖咽了下口水,“陆总是这样的,医生说沈小姐要去做个检查,中途沈小姐去了个厕所,再出来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我们得知消息,就立刻给您打了电话。”保镖的声音停顿了一瞬,而后接着道。“给您打了两个电话,但是都被您给挂断了。”
“以为您在工作,于是又给您发了消息……”
而陆祁年除了这一通电话外,再也没有收到其他的消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