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延握住葱白玉指,要给她戴上。
沈南书整个人都在颤抖,像是在恐惧,又像是在躲避什么。
陆少延察觉到了沈南书的异常,但动作却没停,甚至还加快了速度。
薄酒皱眉,对盛宴京道:“南南怎么了?”
“陆祁年人又去哪了?”
盛宴京看了眼手机,“应该快到了。先不要着急。”
薄酒看着像是失了魂一样的沈南书,心中怎能不着急。
“侄子的订婚宴,怎么不等一下我这个做小叔的?”
猝然,大厅的门被人给打开。
男人逆着光走来。
语气带笑,气场却凌厉骇人。
也许陆祁年的声音穿透力强大,惊醒了一直愣怔的沈南书。
手指猛然向后一抽,陆少延的戒指再次戴空。
“祁年你去哪了?快过来坐下。”
陆老爷子手中的拐杖戳了下地,对陆祁年道。
陆祁年笑笑,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映出立体的五官。
镜片也随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没去哪,就是计划怎么抢亲。”
陆祁年面色如常,语气也平淡到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如何如何。
但看向沈南书的眼神可谓占有欲侵略性十足。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就连薄酒都皱起了眉,扭头去看盛宴京。
“他疯了?”
盛宴京抽动嘴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自有安排,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呢?”
薄酒冷着脸,“什么最好的选择?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要是被伯母知道了……”
盛宴京握住她的肩膀,强势地打断她的话,“祁年不会这么唐突的,不然也不会这时候出来帮沈南书。”
帮沈南书?
薄酒看着那些人的反应,可不觉得是帮助。
这是要沈南书的命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