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重要的是……”
无支祁回过头来,一脸无奈的看向玄奘,认真的问道。
“你所说灌江口是何地?二郎庙又在何处?此两地,我皆未有所闻。
玄奘法师,还请你理解。
我对这个世界的很多记忆,还停留在两三千年之前。”
玄奘微微一愣,随后才恍然大悟,一拍额头。
对啊,自己这简直是忙中出错,昏头了。
人家无支祁老大哥,这才刚刚脱离淮水封印啊!
此路不通,玄奘随即开始尝试着,转动脑筋另寻他法。
然而,还不待他皱眉沉思。
稍远处,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却直接打断了玄奘的心思。
“你这和尚倒是奇怪。那猴儿自去查清原委,你又为何非要着急跟去干扰不可?”
玄奘猛地一回头,目光随即落在了不远处,一棵表皮焦黑,半死不活的老树下。
看清了那个说话之人,却是一位从未见过的青衣道人。
他头顶不戴道冠,就只用根古木老簪,固定出一个朴素的道髻。
两鬓斑白、目有沧桑。
不见半点寻常修道者身上,该有的那种超然清灵之气。
反而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蒙着一层拂不去的尘埃。
又似乎是身上,压着一座搬不开的巨石,总是给玄奘一种,很疲惫、很沉重的感觉。
小主,
玄奘对于这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