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时有多方面的压力:环境很差,有环境的压力;老师很凶,还打人,有老师的压力;作业很多,说五点钟要做到八点钟,有作业的压力。
儿子质问我:既然只是为了学籍,为啥当时让我那么多作业都要会做,让我那么短的时间里学会那么多东西?即使在公立学校,也不会一下子学那么多东西呀?我有那么大的压力,你为什么不帮助我写作业,反而更给我压力,让我学那么多不会的东西?而且,你还让我九点钟睡觉?
儿子继续控诉:我当时咋就那么听你们的,我就做了呀。我就不要那学籍了,怎么样啊?我不要毕业证了怎样?
听到儿子的控诉,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说啥。当时就是那么简单,想着为了学籍,他得回去上两周。然后家里的亲戚确实也对我们自己选择给孩子的教育很有想法,所以儿子回去之后,家里亲戚也给了很多压力,比如丢给儿子一本书,让他学什么的,这次控诉中也提到了这个。
至于作业的事情,当时确实我也不确定,我也不知道他能否学会,确实也看到儿子什么也不会,想着就在有压力的环境里适应一下也好。谁知道,这个压力给得太大了,有点压垮了他。
我仍然认为有一些压力不是坏事,但是因为自己的不清楚,不了解,也因为自己对孩子没有能够更多地感受,自己还不是那么成熟,所以把握不好压力的大小,所以给大了!
但是,我想,就像阿德勒心理学里说的,对人影响最大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人对事情的看法。所以,我选择去看到这件事情本身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大的挫折,我也相信不会是致命的打击,虽然这个压力有些大有些深,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会有所缓解。
这个事情果然是大炸弹,炸得儿子将近一天不理我,吃饭不和我一起吃,直接拿到房间里,吃完就拿出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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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明确告诉我说“我要用手机,我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明显是破坏了我们制定的手机使用的规则。
我说“你用吧!”因为我知道,禁止没有用,我也禁止不了,就随他去,反正我现在对这个事情就在慢慢地放松。
到了第二天早上,仍然有点儿不自然,虽然我给他做好了饭,也估计他还是很生气,就主动让他拿到屋里去吃。奇怪的是,虽然儿子表面上脸阴沉的没说话,但是饭是在饭桌上吃的。
然后,我提醒他说,今天要拍照片(为了毕业证)。他说,下午你提醒我,说话的口气自然了很多。吃完饭,仍然碗一放,自己进入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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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炸弹要持续多久,不知道!
今后会变化成多少个小炸弹,不知道!
总之,我得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拷问。我也和孩子爸爸沟通说,估计这个事情还要持续上几年,因为威力比较大嘛,但是作为家长,我只得接。
中间有一个地方,就是当儿子生气了几个小时之后,在吃晚饭时,由于筷子掉到地上,他去换筷子,他把筷子往水池里那么很暴力地一扔。其实就是个小小的动作,但是我还是发现我心里很难受。我看着外面的夕阳,天边的一条金色,心里很难过,好像涌起心头的是,我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这个孩子的表现还是这样。
因为难过,所以我想逃。
于是,我就让自己暂时离开了家,到了上面的平台上喘口气,一方面给孩子爸爸发消息,把自己的感受抒发了一下;另一方面想着,自己此刻不想面对儿子,就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去吃点好吃的什么的。想着想着,就不那么难受了,缓解了很多。
然后,儿子发了个消息说去学校打球了,我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就回家了,也没去吃好吃的。
好吧,缓解了一些,自己恢复了状态,就又有些力量来面对了!
(补充后面发生的状况:
后来,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午饭时,终于有了缓解,也就是整个事件持续了一天,儿子基本上恢复正常了,又正常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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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做家务,在昨天大炸弹爆发之前曾经和儿子有个对话。
之前,我记得曾经写过,我想明白了我想让他做家务的初衷,不是为了让他学会做,因为他已经会了,而是想让他参与到家庭的工作上来。一直想和他表达,但没有机会。昨天快吃完饭时,儿子表达了不想洗碗,我说“不想就不想吧,我洗。”然后就说“妈妈一直想就这个事情和你分享一下我的想法”。
儿子同意了,于是我把我对做家务的看法的变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并且也说“既然你对洗碗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