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嗯好,我先睡一下,等醒来还是疼,就去医院。”
依照她的经验,睡一觉疼痛会减轻很多。
很快宁若松开宴时宇的衬衣,纤长的睫毛合拢,闭上眼,睡过去。
宴时宇弯腰,低头盯着她难受虚弱的模样,心里烦躁,突然眸光凝了凝,想起一件事。
三年前,某天宁紫萱回来,声音虚弱。
“怎么了?”他追问。
宁紫萱一直没有说话,在他紧张得不行的时候,她才有气无力的说,来了例假,疼。
好像,等他眼睛康复后,宁紫萱再没有这个毛病,是凑巧吗?
见宁若睡过去,他走到别墅外,给林雪打电话。
“女人来例假,疼怎么办?”
林雪回到租房,洗了澡,敷了面膜正准备躺着睡觉,接到晏总的电话,以为是宁紫萱舅舅公关的事,想好对策,结果问她这个,生气。
晏总到底知不知道,问女人这种事很尴尬,也很冒犯,有没有当她是女人。
不满道,“喝点生姜红糖水,会好很多,就是生姜和红糖熬成的水,如果实在太疼,就要去医院。”
宴时宇记下来,随即又问道,“还有……,女生之前有来例假会疼的毛病,后来不疼是什么原因?”
林雪满头黑线,大晚上的,问这个,还问得那么精细,晏总是想当她的姐妹吗?要不要她推荐什么牌子的卫生巾好用给他。
深吸口气,“很多种原因,例如身体素质好转,还……听人说,如果有了性关系,也有可能好转。”
她把压箱底的东西都告诉晏总,只希望他别再好奇,别再问,这些让她脸红的话。
“知道了!”
宴时宇挂断电话,眉头紧皱,回想三年前那晚,他和宁紫萱突破底线,他失控的亲吻她,占有她,不知疲倦,抵死缠绵,得到最大的满足。
第二天醒来,当他拆掉纱布,见到宁紫萱那刻发现和他预期差别很大,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没有证据,证明她不是,而且也没有别的女人来找他。
后面更是无法和宁紫萱有亲密行为,他都归结于,眼睛康复后,冷血的性格恢复。
现在想想也许未必,他会去查。
宴时宇放下手机,吩咐门口的保镖。
“去买生姜红糖来。”
“是,晏总。”
保镖开车去购买。